「你……你不願意聽我說話嗎？」
段黛蹙眉：「有事就說事，沒有事就閉嘴。沒人想聽你倒黑泥，也不想分享你的負能量。」
陳方燁啞然失笑：「以前明明……」
他愣住了。
明明自己以前每一段崩潰絕望的時刻，都是段黛陪在他身邊，帶他走出陰霾的。
他怎麼就忘了呢？
不，他不是忘了。
他只是不在乎而已。
因為不在乎段黛這個人，所以把她的一切付出都看做理所當然，直到她把一切都收回去的時候，自己才知道失去了什麼。
而現在，段黛冷冰冰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別總把責任推給別人，你為什麼不反思一下自己？」
第19章 從不做無用社交
陳方燁自己把電話掛了。
段黛不開口也就罷了，一開口就是數落人的，叫他聯想到初中時學校的教導主任。聽她說了兩句話之後陳方燁感覺自己更難受了，好像自己真的就是個一事無成還行事幼稚的廢物一樣。
段黛看著電話掛斷後退回的桌面，嗤笑了一聲：「才這麼幾句就受不了了，什麼玻璃心廢物。」
Season正式為林深注資之後，公司熱鬧了好一陣。陳方燁每天都和空降的管理人員鬥法，活像小學生吵架。其他合伙人本來想著有Season派人來能在一定程度上代替段黛的工作，讓陳方燁別再那麼胡鬧想一出是一出的。Season來的人確實做到這一點了，不過她的脾氣沒有段黛那麼好，再加上嘴皮子厲害，經常把陳方燁陰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又一次合伙人開會的時候，段黛禮貌的和新人打了招呼。Season派來的人名叫宋語瑤，雖然年輕卻相當有魄力。段黛與她交流不多，但莫名有種應該能和她合得來的感覺。
宋語瑤笑道：「還是第一次見到段女士，我們加個聯繫方式吧。」
段黛欣然同意。
陳方燁不知道是心裡有氣還是怎麼的，各種事務故意越過她去。段黛不明所以：「這是在幹什麼？」
宋語瑤怪笑一聲：「不是學初中生那套，搞孤立吧！」
陳方燁氣不打一處來。
有了Season鈔能力的加持，陳方燁之前不切實際的想法也得到一步步的落實了。即將散會時，陳方燁突然對段黛道：「既然你在公司沒有職務，你的本職工作又是翻譯，以後也不用來了。」
段黛挑了挑眉，沒有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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