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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喃喃:「為什麼這樣對我……救救我,誰能救救我……」

「……」

重喜雙膝一軟,打著哆嗦便跪在了地上。

誰能想到平日裡不沾女色的陛下,私底下竟是個死變態。

「陛,陛,陛……」他結巴地不成樣子,似乎想說什麼,又始終沒有勇氣道出那句話,便緊緊咬住了下唇。

「你想說什麼?」趙瞿眯起眸,瞥了一眼重喜,又望了一眼謝昭昭,忽而明白了什麼,從喉間擠出哼哼唧唧的冷笑,「哦,你想救她?」

他伸手捻住了重喜的耳垂:「好啊,那朕今天晚上捏著你睡。」

第16章 十六個女主陛下不能人道

天不明時,橙梓在大吉殿外的石階上看到了昏睡不醒的謝昭昭,她愣了愣,連忙上前扶起謝昭昭。

「謝昭昭,你,你怎麼了?」橙梓哆嗦著將手指放在了她鼻間試了一試,直到探出了鼻息,這才鬆了口氣。

她還以為太后派人暗殺了謝昭昭。

見謝昭昭沒有反應,橙梓掐住她的人中,不多時,謝昭昭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

她眼皮極重,似乎是腫了,仿佛有什麼重物壓在眼上。謝昭昭用力撐開膠黏的雙眼,看到橙梓的臉後,呆愣了一陣子,而後突然開口問道:「你昨天是不是把什麼東西帶進了大吉殿?」

橙梓正要否認,又倏而記起了傅母叮囑她務必要帶進殿內點燃的安神香,她點點頭:「阿姆叫我帶了些養神生息的薰香給殿下。」

謝昭昭長吐了一口氣,渾身無力地靠在橙梓身上:「我說是什麼東西,原來是那薰香里下了藥。」

橙梓疑惑:「什麼藥?」

「助情藥。」

「什麼助……」或許是謝昭昭說話太過直白,橙梓大腦沒轉過來彎,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她在說什麼,臉色瞬間染上緋紅,「你胡說什麼,我沒有下藥!」

說罷,橙梓突然反應過來為何傅母非要她將那薰香帶進去。

她說她昨日在大吉殿內待了半個時辰便覺得胸悶氣短,還有那傅母見她出來,便追著問她薰香可是燃盡了,還要進去開窗通風。

她從大吉殿出來後難受了整整一夜,半夢半醒間還吐了一次,實在不舒服才起了這麼早。

橙梓越想越覺得後怕,成婚是她一早便接受了的命運,她也不牴觸與趙晛同房,但這不代表太后就可以在她毫不知情時給她下藥。

橙梓扶起謝昭昭,低著頭有些不敢看她:「對不起,我不知道那裡面有藥,你昨晚是不是和他……」

謝昭昭垂眸掃了一圈自己的衣裙:「沒有,你自己小心些。」

她扯了扯衣領,忽然覺得脖頸有些癢,伸手抓了幾下,頸側以下竟是長了一片紅疹子。

她實在記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從大吉殿逃出來便陷入了混沌之中,只記得自己好像跑了很遠很遠,眼前一片漆黑,時而出現母親的臉,時而看見前世的父母,又時而現出山坳里的那些男人。

照理說,如今大吉殿住進了橙梓,內外多了許多伺候的宮女,還有傅母在此監視,她若是昨晚跑出大吉殿就昏迷了過去,總該有人發現她,她怎可能在外邊躺了一宿?

謝昭昭正在心裡犯嘀咕,遠遠看見大吉門匆匆來了道身影,走近才看清來人是重喜。

重喜看見她先是一愣,而後躬著腰道:「陛下口諭,提,提前一日,去白雲山墓祠祭,祭祖。」

橙梓還是頭一次見重喜,聽見重喜說話結結巴巴,急得直扣手指頭,但畢竟是天子身邊的內監,她不好直接打斷

,便站在一旁面帶微笑地盯著重喜看。

她一眼就注意到重喜的眼睛有些濕潤,他手裡提著的琉璃風燈映在唇上,火光里隱約照出深深咬痕,垂下腦袋的兩側耳垂搓得通紅髮腫。

橙梓頓時生出了一個驚為天人的想法,等重喜退下,她迫不及待扯了扯謝昭昭,壓低了嗓音:「你知道陛下不近女色嗎?」

謝昭昭對趙瞿不甚了解,大部分都是通過父親之口得知他的荒唐事跡。

雖然入宮侍疾的這幾日見得頻繁了些,她卻始終琢磨不透趙瞿這個人,他看起來性子陰晴不定,行為瘋癲異常,實則城府極深,根本不似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昏庸無能。

從趙晛那裡聽到了越國宮廷秘史後,她更加篤定趙瞿這個人不簡單,如今聽橙梓這樣問,她倏而憶起上次在太后千秋殿裡見到的百位嬪妃,不明所以道:「怎麼了?」

橙梓湊近了她:「我之前無意間聽到祖父與太后談話,他們說陛下不能人道,那後宮佳麗三千,他有心無力便索性搬到了立政殿。我方才見那內監公公眼中含淚,唇下咬痕,耳垂紅腫,恐怕陛下不是不能人道,而是有斷袖之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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