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陳莎莉身上固然總縈繞著一种放盪的美感,讓人一見她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現在的陳莎莉……明明她什麼曖-昧的舉措都沒有,連眼神與言詞都是冷淡的,可她光是笑起來就好像能蠱惑人心。
「讓那兩位老前輩也盡點兒心吧。總是倚老賣老壓榨年輕人怎麼能行呢?」
說完這些,葉棠就把那男嚮導「請」出了自己的病房。後來那男嚮導是怎麼和兩位嚮導前輩溝通的葉棠不清楚也不在意,反正她拿到了足夠多的推薦,已入圍「先進個人」的評選。她有解救乘客的實績,還有阻止哨兵暴走的功勞,說這個「先進個人」已經被葉棠收入囊中也不為過。
「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總之就速溶咖啡吧。」
茶葉泡了沒人喝就可惜了,速溶咖啡加水就行。楚瀟一副多和她待上一秒都是受難的表情,能給他一杯速溶咖啡,葉棠覺得自己已經很禮貌了。
咖啡放在面前,楚瀟仍是無視葉棠的話,沒去碰那杯咖啡。
葉棠無所謂地聳聳肩,拿起平板電腦來開始準備診療流程。
「請看向桌面上的魚缸。」
「什麼?」
「我說請你看向那邊桌面上的魚缸,診療要開始了。」
順著葉棠手指的方向,楚瀟果然看見裡頭有著一尾魚的玻璃魚缸。
那是一尾鬥魚。鬥魚通體是反光的藍,藍中又透出縷縷鮮艷的紅來。它獨自穿梭在水中,就像個穿了條血裙的幽靈。
楚瀟不明白葉棠為什麼要讓他看這個。
「……我說,你能讓他們都出去嗎?」
儘管楚瀟進門後這四人就沒出聲,但楚瀟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們扎在他背上、後腦勺以及後頸上的視線。
那些視線幽幽地,帶著一種冰涼的意味。兩個小的對他的敵意還不是那麼強,只是明顯戒備他這個人。林景暉嘛……一如既往,他是真的恨不得用視線將他五馬分屍、千刀萬剮。
韓衛的視線就有意思多了。他不像林景暉那麼赤-裸裸地厭惡他、恨不得他去死。和他的視線帶著一種冰涼,就像是一把尖刀始終徘徊在的脖子上,像是在考慮要不要除掉他,又像是在深思如果要殺了他、該挑哪裡割斷他的動脈。
「我們不出去!」
代替葉棠發言的是林景暉。這人雙手抱胸,下巴揚得老高:「你有什麼權利讓我們出去!」
林景暉的潛台詞是:你都做過擰斷莎莉脖子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有臉要求我讓你們單獨相處!
「要出去的話你自己出去!」
楚瀟不是不想一腳踹開面前的椅子,然後惡聲惡氣地說:「你以為我很想來啊!?」
但,事實就是他還真的、挺想來的。
他太好奇了。好奇陳莎莉是不是真的治好了發狂的韓衛,好奇陳莎莉究竟是怎麼治好的韓衛。
「好好,都別說了。還記得我之前的話麼?參觀我的工作可以,妨礙我的工作可不行。」
葉棠用平板輕拍了一下林景暉的頭頂,再順手把林景暉衣領上的拉鏈完全拉起。這下立領蓋住了林景暉的嘴巴。
「我也要。」
葉棠好笑地看向提出要求的韓衛。
這人壓根兒就沒穿出勤用的外套,他的T恤上哪兒來的拉鏈讓葉棠幫他拉起來?
真是無厘頭。
想是這麼想,葉棠還是環顧了一下四周。她在門口的掛架上看到了自己的口罩,便拿過口罩來讓韓衛閉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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