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淺還帶著之前小竹送給她的微型攝像機,想要取得一些證據。
但四人分別用了「去洗手間」、「去補妝」等等藉口,都沒法去到那兩個男人去到的侯府會所的VIP區域。
這就有點頭疼了。
喬淺時不時就出來坐著。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計劃了——她想要以身涉險。
但如之前所說,王耀祖並不傻。
在阮意的事情出了之後,他和鄭家旺便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兒,而今天來到會所的第一時間,他們就聽到服務員說喬淺來了。
喬淺今天剛請假,晚上就來了侯府會所,王耀祖用腳趾頭都知道她在幹什麼。
但他還是忍不住,從控場區走出來後就直接找上了喬淺,上來嘲諷了兩句:「坐著呢?等我呢?」
喬淺見他的神色,已經大概明白了,因此也沒搭理他,轉身就走。
豈料王耀祖拽住了喬淺的胳膊:「你們在練歌吧?你們不知道這個會所每個房間里都有攝像頭嗎?我都聽到了,這種成色的作品也想贏我嗎?」
喬淺愣了一下。
她感覺到了什麼。
王耀祖卻以為喬淺是被自己的雄性氣質震懾到了,整理了一下西裝,循循善誘:「是個女人就別那麼瘋,成天想算計我,到時候別回頭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哦。」
說罷,他開懷大笑,徑直離開。
直到他走後,喬淺才回復了正常神色。
古人云,言多必失。誠不欺我。
……
喬淺幾乎是跑會包間的。
她想了好一會會兒,然後悄悄把鄺知岱叫了出來。
她特意找了一個監控死角。
「知岱,」喬淺問,「我看你一直在用電腦,或許你懂一些電腦技術嗎?」
鄺知岱推推眼鏡:「你指哪方面?」
喬淺想了想,乾脆和盤托出:「在海選當天,我看到鄭家旺意圖對一個女士不軌,那個女士應該是被下了某種藥物,而下藥的地點地點就在這裡,我其實來這兒不是為了練歌,是想找到一些證據。我剛剛聽說,這裡的每個房間都有攝像頭,我想這裡的監控視頻或許有保存,有方法可以查到這些內容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給你很高的報酬。」
鄺知岱:「啊……」
原來是你救了阮意。
鄺知岱想了一下,見喬淺坦誠,便也說道:「其實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事。但我之前查過了,這裡的監控視頻不是聯網的,警方、檢方甚至都沒有,我猜應該是存放在某個地方了,我可以不要報酬,但得通過這些安保……」
話音未落,豈料房間里,明瀲忽然沖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聽,只是聽力太好了,」明瀲說,「其實海選那天我也看到了,本來想救阮意出來,沒想到被你搶了先。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事兒,你們說的安保我可以擺平,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突如其來的坦誠讓三人都很是感慨。
原來在海選當天救人的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