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得知她在訂婚宴上被宋祁越帶走的那一秒鐘起,感受著心中的竊喜與惶恐,他就知道,他再也做不到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和顧珩喜結連理了。
他費盡心思,比顧珩更快地找到她,只想告訴自己:你看,你也可以保護她。
可現在,她卻說:
兩不相欠。
「時間不早了,」時窈將醫藥箱放回茶几下的抽屜,「你也早點回吧。」
說完,她起身逕自回了臥室。
聞嶼孤身一人站在偌大的客廳中央,頭頂溫暖的燈光照在身上,仿佛也變得寒冷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動了動腳步……
時窈的臥室依舊是她離開時的樣子,走進衣帽間,拿出睡裙,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時窈不甚在意地笑笑,只當聞嶼離開了,換好睡裙,她走出門去,卻在看見臥室門口的人影時一頓:「你還沒走?」
聞嶼安靜地看著她,原本乾淨的眸子變得漆黑:「時窈,你對我提的最後一個要求,說想看看你的東西。」
時窈眉頭緊蹙,下秒回憶起來,是在二人的視頻通話中,她刻意為難他提的要求。
而他當時拒絕了她。
聞嶼察覺到她的反應,知道她沒有忘記。
他凝望著她,第一次,將自己看得極重的所謂自尊,踩在了腳下。
修長的手指落在白襯衫的紐扣上,而後一顆一顆地解開。
隨著他每一次更過火的動作,他頭頂的好感度也在以極緩的速度攀升著。
91,92,93……
時窈神情微詫。
少年的身骨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白色燈光下,完美的肌肉紋理也漸漸現身,骨節出仿佛有光芒在跳躍。
直到白襯衫落下,時窈幾乎立刻看見,熟悉的漆色皮革繞在少年精瘦的腰身上,下面若隱若現地露出一小截冷銀色鏈條,勾勒出大致的形狀。
淫靡至極。
聞嶼的手落在黑色長褲的扣子上,動作越發緩慢,好像一場加長的文藝電影,在一點點放縱著曖昧的蔓延。
他的眼神始終緊緊鎖定她。
他知道她沒有三觀,缺乏道德,甚至沒有尋常女孩該有的羞恥心。
她像是一塊頑石,而他只是一枚偽裝成石頭的灰色蛋殼,她永遠能將他一擊致命。
可是在這一刻,他卻突然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最起碼,他還可以用這一點,來留住她的目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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