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二人間徘徊了下,很快又遺憾地轉過身,故技重施:「看來是我想錯了。」
說完,她轉頭便要朝臥室走去。
沒走出幾步,手腕被人用力地拉住,身子不由自主地旋轉一周,撞到身後人的懷中,抬頭的一剎那,顧珩便已經吻了下來。
急促的、示軟的話從二人唇齒間溢出:「你沒想錯,時窈。」
半小時後,臥室。
顧珩死死擁著懷中的女孩,眼角的濡濕染紅了綢緞材質的眼罩,他牽著她的手,一次次撞著柔軟的掌心,懇請著她進一步的「包容」。
在叮噹作響的鎖鏈碰撞聲中,顧珩突然覺得……
變態也沒什麼不好。
時窈如果是變態。
那麼,他喜歡變態。
不,比喜歡還要喜歡……
「我愛你,時窈,」深夜,一聲聲不知疲倦的衝撞里,男孩緊緊抱著女孩,嗓音沙啞而動情,通紅的眼角一滴淚落在她的發間,「……好愛你。」
*
後來的一段時日,時窈的生活逐漸恢復如常。
顧珩依舊會每天打電話查崗,美其名曰「增進未婚夫妻感情」。
當然,更多的時候,他會把自己打包送到她的公寓門前。
甚至……他開始熱衷於以往他覺得「變態」的東西,尤其在聞嶼找她的當晚。
而聞嶼,他仿佛發燒那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看起來也忘記了她丟下他離開的事,一如既往地出現在她的面前,潤物細無聲地靠近著,有時送些甜點,有時安靜地辦公,有時只是出神地看著她。
時窈後來又見過宋祁越一面。
前段時間,她只聽說宋祁越一直在滿世界地求證些什麼,公司的事情都耽誤了不少。
董事們不滿,宋家長輩聯合股東大會,將他這個總裁罷免,宋祁越的叔父成功坐上了一把手的位子。
深秋的某天傍晚,時窈下課回到公寓時,在樓下碰見了宋祁越。
他的狀態很差,臉色蒼白消瘦,站在風中,竟有種形銷骨立的感覺。
他望著她,看了很久,只問了她兩個問題:「那些事是假的,根本沒有發生過,對不對?」
時窈看著他期待而痛苦的眼神,知道他問的,是系統灌輸到他的腦海中的那些關於前世的記憶。
她搖頭,打破了他的幻想,笑著說:「都是真的,祁越哥。」
宋祁越的身形搖晃了下,良久才又固執地問:「你愛過我嗎?」
沒等她回答,他又補充:「一瞬間、一丁點的那種也算。」
時窈看著他偏執地想求一個答案的神情,沉默了好久,才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機會回答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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