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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楚也從未提過此事,焦煜便也將想法默默藏在心底,沒再開口。

在韓楚的潛意識裡,覺得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並無不妥,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可韓楚自從經歷那件事後,他的心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那以後,他對所有男修女修都刻意保持距離,敬而遠之。

每次與焦煜躺在同一張床上,他都要拼命壓制心底那股想要把焦煜踹下床的衝動。

好在他自制力驚人,硬生生地將這股衝動壓了下去,才沒有真的付諸行動。

畢竟,他更想把焦煜時刻置於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盯著。

儘管這段時間焦煜並未做出任何可疑之事,但韓楚的心中總是覺得不踏實。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就像被一條隱匿在暗處的毒蛇死死盯上一般,讓他時刻保持著警惕,不敢有絲毫懈怠。

事實上,韓楚的直覺沒錯。

焦煜從一開始便是帶著殺他的目的而來。

只是在相處的日子裡,焦煜一直按捺著自己的殺意,靜靜地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兩人各懷心思,又這樣在看似平靜的日子裡度過了好些時光。

這天,陽光透過枝葉間隙,在地面灑下斑駁光影。

焦煜和韓楚如往常一般,朝著北邊樹林進發,一路上,他們神色專注,不放過周遭任何一絲異常。

待他們返程時,有兩隻鬼鬼祟祟的半妖悄然出現在附近。

焦煜和韓楚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捕捉到同樣的信號:終於來了!

兩隻半妖左顧右盼,確認四下無人後,便腳步匆匆,迅速穿過樹林。

焦煜和韓楚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悄然無聲地跟了上去,他們的身影隱匿在茂密的枝葉間,不發出一絲聲響。

這兩隻半妖修為低下,並無築基期,只見它們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令牌,竟和韓楚儲物戒中的那塊一模一樣。

半妖揮動令牌,對著前方若有若無的屏障晃了兩下,原本無形的屏障竟如水波般蕩漾,緩緩打開。

焦煜目睹這一幕,心中豁然開朗,怪不得那令牌上繪製的是鎖靈符,如此一來,韓楚之前從半妖手中獲得黑色令牌一事便有了合理的解釋。

不過,疑惑也隨之而來,不是說鎖靈符必須大乘期修士才能使用嗎?難不成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焦煜眉頭緊蹙,不自覺地暗自搖頭,身為修士,絕不可能記錯。

或許問題就出在這塊黑色令牌上,看來只能等一會將令牌拿到手,好好研究一番才能知曉其中奧秘。

眼瞧著兩隻半妖即將鑽進屏障,韓楚果斷出手。

他周身靈氣瞬間涌動,如離弦之箭般急步衝上前,大手一伸,將滿臉得意的狗妖和狼妖一把薅住,動作乾淨利落,半妖們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緊接著,韓楚從儲物戒中抽出落雪劍,寒光閃爍的劍尖直指兩隻半妖,厲聲喝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兩隻半妖看著關閉的屏障,又看看眼前這位修為明顯高於自己的人族修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焦煜上前,一把搶過狗妖手中的黑色令牌,摩挲著上面的符文,感受著符文的走向,隨即,他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原來如此,這下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黑色令牌上繪製的是低階鎖靈符,與九品靈符師所繪製的高階鎖靈符截然不同。

低階鎖靈符只能存放元嬰期以下修士的靈氣,而高階鎖靈符不僅能存放大乘期修士的磅礴靈氣,關鍵時刻還能當作強力攻擊手段,一旦觸發,靈氣爆炸,威力巨大。

所以,韓楚之前得到的那塊黑色令牌,也只是用於半妖打開屏障的低階鎖靈符罷了。

等等,劇情里黑色令牌不是大祭司座下長老的信物嗎?怎麼會輕易交給修為低下的半妖?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你懂靈符?可有什麼發現?」韓楚目光如炬,幽幽開口,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直直地盯著焦煜,好似要在他臉上看出破綻來。

焦煜回過神來,心中猛地一緊,暗叫糟糕,自己一時研究得太過入迷,竟忘了現在自己的身份是劍修王青,而非靈符師焦煜。

焦煜表面依舊鎮定自若,神色未變,將令牌遞給韓楚,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個劍修,哪懂什麼靈符呀。只是這符文看著稀奇古怪的,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管韓楚信不信,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韓楚也拿他沒辦法。

韓楚將信將疑地接過令牌,這才把目光從焦煜身上移開,轉向兩隻半妖。

韓楚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厲聲喝道:「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們?為何要對越國做出這等喪心病狂、天理難容的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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