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溫霜白會選擇猜出題老師的目的,從目的去倒推答案。
比如說,三長一短選一長,三短一長選一短,遇事不決就選C……
首先,聖塔讓他們到田家村的目的,應該就是破掉陣源,殺掉村長,讓當年靈山派的前輩得以安息。
其次,當年靈山派的前輩設陣法,定然也有一番動作。
溫霜白仔細回想隱字符里看到的畫面。
特別是村長剛回來的那一幕。
村長趕回來,和村民們安葬了老村長,然後陣法就在了?
安葬老村長?
安葬?
難不成是在……
地底之下?!
可,哪一片地呢?
哪一片是老村長死後新建的?
村裡的百姓都各自有自己的房子小院,唯獨,後來被村長接進村庇佑的其他地方百姓們。
而他們,都以短工的名義,住在這間……大通鋪里。
聖塔也將這,作為安全屋……
溫霜白:「!」
溫霜白一個翻身,就想叫醒謝子殷。
結果不曾想,一直在想破陣之法也剛好有頭緒的謝子殷也朝她這邊翻過身來。
剎那之間,兩人近在咫尺。
離得太近了,謝子殷那挺翹的鼻樑微微戳進了溫霜白的臉頰,戳出一個窩穴。
男人呼吸莫名加重,屬於男子的氣息在鼻尖縈繞,如冰,清冽而具有無法忽視的侵略性。
幾乎不約而同,兩人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似的,刷地遠離。
然後,砰得一聲,睡在床邊的李灼華被溫霜白推下了床,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李灼華:「是誰害我!」
溫霜白:「…………」
睡得好好的銀玄也醒來了,他倒吸了口涼氣,幽幽說:「謝師弟,你壓到我頭髮了。」
謝子殷:「…………」
陸嘉垚被接二連三的異響吵醒,連滾帶爬爬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有人來偷襲嗎?!」
沈鶴風的視線在一動不動、宛若石化的年輕男女身上掃過,頓時了悟,說:「比試期間,你們兩個未婚夫妻就不能忍一忍啊?出去再顛鸞倒鳳唄。」
李灼華從地上站起來,意味深長地嗯了聲:「確實,正事重要。」
「……」溫霜白罵道,「沈鶴風,你再亂說我就把你腦袋按豬糞里!」
沈鶴風壞笑著,壓根不怕:「你們敢做還怕被說?」
陸嘉垚八卦的眼瞥來瞟去,也悟了,害羞地用手捂著眼睛:「嘶,你們兩個,玩得好開,我們這麼多人在呢,你們也……咦~」
謝子殷:「……」
一向嘴毒的男人難得沉默,下意識用手抹了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