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某片樹林裡,溫霜白斜靠在樹身,輕眯著眼,遙望遠處金碧輝煌的陸府:「嘖,原來是陸英這晦氣玩意。」
聞言,謝子殷慢慢靠在和溫霜白的同一棵樹上,靠上的剎那,樹枝晃動,男人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溫霜白唔了聲,陷入思索。
不大不小的樹不止一左一右靠了個人,高高的樹杈間還站著一個。
李灼華站得老高,看著遠遠那幢府邸,人跟著樹身晃悠,邊晃邊想不通地道:「陸英這手下敗將怎麼還敢在帝州的?」
換成她,她肯定覺得丟臉死了,趕緊回家閉關練劍,隔個幾年再打上門去,一雪前恥!
這才對!
陸嘉垚當即就為師姐解惑,叭叭道:「他在養傷呢,百里珏也沒回去。而且往屆都有淘汰的弟子留下來,就想看看最後誰得第一的!」
李灼華聞言站得愈發筆直,睥睨小樹林,豪情壯志道:「那肯定是我們!」
說完,她跳下樹,跳到溫霜白面前,貼心地問:「師妹,你這個爹還要嗎?不要師姐幫你解決了!」
她現在就衝去客棧,給溫灃一劍,送他歸西。
「不要是不要了。」溫霜白面色微苦,愁愁地道,「但他不能死。」
李灼華:「為啥?」
陸嘉垚看著溫霜白,眼裡流露出同情,以一顆孝子之心共情他的霜白師妹,不忍地道:「畢竟再怎麼說,溫長老都是師妹的爹,師妹如此良善,就算溫長老不是好爹,師妹當然也不忍心看長老離世啊!」
說著,他就想走過去給身世悽慘的師妹一個安慰的擁抱,結果被謝子殷伸出的大長腿擋住前路。
「你第一天認識你師妹麼?」謝子殷抬眼,先看一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並嘆了口氣的溫霜白,再看向李灼華,代為解釋,「父債子償,溫灃死了,錢就要她還了。」
溫霜白唏噓:「是啊。」
九州律法就是這麼規定的。
若人是自己死的,就父債子償,師債徒償。
若是被人殺的,就被殺那人的家人償,兇手則伏法。
若無直系親屬,就門派承擔。
什麼都沒有的散修,就債主自己認栽。
沈鶴風給她出主意:「那就找個替罪羔羊唄,老夫看那陸英不錯。」
「我也覺得。」溫霜白頭痛,「但我沒想到如何把陸英設計成羊,你們也幫我想想?」
陸英此人剛愎自負,但不傻。
他肯定不會對她的渣爹出手,甚至很有可能會選擇遠離,坐山觀虎鬥。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當幾人在想著如此陷害陸英時,陸嘉垚突然間道:「完了!陸英今夜就要離開帝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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