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逸很聽勸,機械般搖了搖頭就落荒而逃了。等他走後顧成陽這才轉過頭,問林研:「怎麼辦,被他看到了。」
林研則顯得非常淡定:「無所謂,看到就看到了。」
顧成陽意識到,唐亦楠此前說林研總是讓不同的男人來家裡,一呆就是一整晚,事實上就是新大陸的成員來找他做歌。委婉地向林研問起這件事情,林研冷笑一聲:「你才知道?」
顧成陽訥訥低下了頭,像是在為自己的問題感到無地自容。
林研歪了歪頭,俯下身與他對視:「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滿腦子都是銀穢色情。」
顧成陽:「……」
他這副面紅耳赤的純情模樣惹得林研愈發不滿,他伸手去掐他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仔細端詳片刻,林研貼過去在他耳邊充滿挑釁似的說:「你就是條管不住自己的賤狗 ,我說的對嗎?」
顧成陽就著被掐的姿勢艱難點頭,盈著霧氣的眼睛晦澀不明地盯著面前的人。
林研加大了力道:「說話。」
他咬著牙擠出一個字:「對。」
林研滿意地勾起嘴角,鬆開了鉗制,幾乎是立刻他的手腕就被顧成陽緊緊握住。他的手被往下帶,精準地摸到了某處。他微微一愣,只見顧成陽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林研垂著眼沒有說話。
半晌後,他冷哼一聲,輕聲道:「從哪裡學來的騷話。」
他順著顧成陽的動作,毫不猶豫地往下拽。接著從床頭隨手抓起一盒東西塞給對方。
……
在洗完第三遍澡後,林研意識到這次是真正結束了。他趴在床上,鬆弛地合上眼,拖著長音:「真累啊。」
坐在床邊的顧成陽拿著煙手頓了頓,臉上帶著一絲歉意和懊悔:「很抱歉。」
「……不是指這個累。如果上床還覺得累的話那誰都不用活了。」林研不留餘力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奪過他手裡的煙猛吸一口,解釋道:「是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或許是因為開年來能賺錢的通告不多,新大陸這一年跟打了雞血似的卯足了勁,都在準備發專輯或是EP,就連工作重心早已在服裝事業上的陸天逸也破天荒的想在今年發幾首新歌來籌備這一年的廠牌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