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成親那年,院子裡留了人,因這事,薛慎沒鬧死她,之後姜芙便再也不敢了。
「可王妃一人奴婢不放心。」
「無礙,一夜很快便過去。」
婉兒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想起姜芙身上的痕跡也能猜出一二,「王妃,這事要不要告知老夫人?」
「不妥。」姜芙道,「夫妻間的事同老夫人如何講的。」
書上說過,夫是天,便是要殺了她,她也不能反抗,這般羞怯的事更是不能告知。
「記住不要講。」
「是。」
……
外面的賓客都在慶祝,唯有姜芙坐立難安,天色愈暗,她心緒愈難寧。
不想天黑,可天還是黑了。
門被撞開時,姜芙正在倚著軟榻看書,只感覺到一陣風襲來,下一瞬,她被人抵在了軟榻上。
身上衣裙應聲碎裂,褻衣也被扯碎。
她伸手去攔,被男人一把握住,他的力道太重,幾乎要捏斷她的腕骨,忍著不適,她輕溢出聲,帶著哭音道:「王爺。」
飲了酒的男人似乎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
見她落淚,手指撫上她眼角,用力蹂躪,「哭什麼。」
姜芙為何會哭?
因為害怕,眼前的他仿若換了一個人,明明還是那張臉,也又不是他。
性情不同,眼神不同,說話的聲音都不同。
他看她,如看獵物。
「夫君,妾身怕。」姜芙試圖扮柔弱喚醒他,可惜沒用,他還是我行我素,「怕?怕什麼?」
薛慎一把攫住她下頜,鼻尖抵上她鼻尖,「莫不是娘子怕我?」
他手勁實在大,姜芙動彈不得,更別說發出聲音了。
「阿芙別怕,為夫只是想好好疼你。」
可她怕的便是他好好疼她。
疼痛如期而至,他低頭吻上她的唇,齒尖用力磨礪撕咬啃噬,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她不能推拒,亦不能反抗,只能受著。
最大一波痛意襲來時,她抓緊了錦被,須臾,後背溢出細密的汗,同之前一樣,這還只是剛開始,後面還有漫長的一夜。
床邊榻上放著藥膏,都是她為自己準備的,她這副身子若是捱到天明,明日怕是又不能下榻。
薛慎不會說什麼,但老夫人會,府中兩位嫂嫂會。
她們只會怪她不知節制,纏著夫君做盡羞赧的事,從未想過,這一切並非她所願。
……她也只能忍著。
「想什麼?」薛慎指尖帶著血,他把手指放進口中吸吮,片刻後撬開她的唇塞了進去。
男人的手指興風作浪起來不輸其他地方,攪著她舌尖亂撓,她想避,但根本避不開。
「慎哥哥……」她無意識喚道。
薛慎笑著移出手,沿著她臉頰慢慢遊走,在她側頸上留下不情不重的血痕,不會立刻消失,但也不會長久留存。
他薄唇覆上,舌尖在最淺的地方咬了下。
太疼,姜芙沒忍住,輕嘶一聲。
這一叫,讓他愈發來了興致,原本捏著她下頜的手,攏上了她纖細的脖頸,一點點收緊再收緊。
姜芙感覺到呼吸越發的不暢,臉頰上的紅暈也多起來,她求饒,哭著說:「慎哥哥,我疼。」
「哪裡疼?」薛慎清冷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告訴哥哥,哥哥幫你。」
哪裡都痛。
「這裡嗎?」他手指落在了她胸口,隨即下行,「還是這裡?」
不知是不是錯覺,但凡他碰觸過的地方,痛意更重了。
姜芙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她每搖一次頭,薛慎便懲罰地在她唇上咬一下,方才還好好的唇瓣,此時已經多個豁口。
都是他咬的。
外人眼裡他光風霽月,可姜芙知道,他不是,他是瘋子,是魔鬼。
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
她逃不掉,也哭不得,只能斂去聲音任他折磨。
可真這樣,他又不干。
強行的讓她發出羞人的聲音,還貼著她耳畔低語,「叫出來,不然今夜都不會讓你睡。」
姜芙怕死了他的話,收回貝齒,任聲音破喉而出。
慶幸的是這裡沒人,整個院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便是真喊破天
了,至少沒外人知道。
「慎……」姜芙剛要說什麼,薛慎把她掀翻,在她後頸上撕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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