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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箍緊她腰肢,讓她動彈不得,姜芙吃痛,蹙眉道:「王爺,這是作何?」

「你從哪來?」薛慎先問道。

「南、南院。」姜芙解釋,「阿臻落水了,妾身去……」

「阿臻?」薛慎輕笑,「叫的如此親密,姜芙,你到底想作何?」

「你不知何為男女有別嗎!」

言罷,他攫住了她下頜。

姜芙當然知曉男女有別,可剛剛事發突然,加之,她一直把薛臻當弟弟看,便也未曾顧及那麼多。

「妾身只把阿臻當弟弟看。」

「阿臻阿臻阿臻……」薛慎問,「我竟不知你何時同他如此親厚了。」

他在質疑她的忠貞。

姜芙旁的都可以忍,但這不能忍,「王爺是在懷疑妾身嗎?」

「我不該懷疑嗎?」薛慎道,「你當著眾人的面同他拉拉扯扯,真當我死了不成。」

「可他只是個孩子呀。」姜芙紅著眸子道。

「可他也是個男子,再過幾年便可以娶妻!」薛慎箍緊她,幾乎要揉碎,「姜芙,你為何屢屢試探我的底線?」

姜芙辯解,「不是妾身試探,是王爺亂想,那可是王爺的弟弟,雖不是一母同胞,但到底還是血親,王爺就不能對四弟好些嗎?」

血親……

薛慎道:「不能。」

第十章 折辱過來,親我

那日後,薛慎外出辦案,姜芙在房中靜養。

一晃又過了十日,十日裡王府接連發生了一些事。

劉氏母家那邊得知她受了委屈,當日便找上門來要說法,宋氏又是賠笑臉,又是安撫,答應一定要給他們個說法才把人安撫好。

夜裡,薛崇興沖沖跑進主院同宋氏大吵了一架,問她為何把香菊藏起來。

宋氏怒其不爭,狠戾道:「你若是想讓香菊活命,最好安生些。」

「母親心性如此跋扈,怪不得父親不喜。」薛崇道。

宋氏聞言怒從中來,這本就是插在她胸口的刺,如今被薛崇拿來詬病,氣到不打一處,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揚言,「你若是不跟香菊斷了,明日你就給她收屍吧。」

母親手段薛崇是知曉的,除了蘇氏外多少姨娘都未曾活命,當即軟下來跪地求饒,「求母親放過香菊。」

宋氏多看他一眼都煩,命人把薛崇趕了出去,還勒令他不許出府。

薛崇受了委屈,回去後又同劉氏大吵一架,劉氏也不是吃素的,他吵,她也吵。

東院險些要震翻天。

劉媽問道:「老夫人,這?」

宋氏抬手扶額,「讓他們去鬧。」

鬧歸鬧,宋氏派劉媽去看,萬一真發生什麼,記得及時制止。

好在薛崇繡花枕頭,脾氣大,膽子小,不敢真的忤逆宋氏,後半夜吵鬧聲停止便睡了過去。

北院那邊今夜也不得安生。

老二薛楷輸了錢,回來拿錢,被周氏發現,當即吵起來,周氏動了胎氣,郎中趕到後進進出出好多次。

折騰了一夜,好在最後孩子保住了。

宋氏看著不爭氣的薛楷,氣的臉都黑了,不但動了家法,還罰他去貴祠堂。

吵吵鬧鬧天明才消停。

這夜姜芙睡得也不好,一直在做夢。

最初夢境是她同薛慎花前月下,少年滿腹經綸,為她寫詩作畫,言語中皆是愛意。

她看他,也含情脈脈,情誼濃濃。

場景突變,轉瞬,是她接到書信離去,少年策馬而來,留下一枚玉佩,他說:「我等你。」

「千年萬年都等。」

後面再見,他們已形同陌路,她喚他慎哥哥,被他鎖住喉嚨訓斥。

他道:「誰是你的慎哥哥,你的慎哥哥早死了。」

她掙扎,痛哭,「慎哥哥你到底怎麼了?」

「我怎麼?你不知道嗎?」男子眸中沒有一絲溫度,看她的眼神犀利嗜血,「姜芙,我恨你。」

後面婚禮,他全程含笑,所有人都以為他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沒人知道,房間裡,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嫁衣,說她不配。

夢境最後,薛慎把她抵在榻上,耳鬢廝磨,「想逃,做夢。」

「即便是下地獄本王也會拉著你。」

「本王的好王妃。」

姜芙驚醒,還未來得及喘息,便被一道突兀的聲音嚇破了膽。

「阿芙剛剛在喚誰?」

「好親厚。」

「難道是在喚意中人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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