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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慎還未說什麼,她主動為其寬衣解帶,還主動親了上去。

薛慎唇角勾著,「這麼急?」

姜芙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撲進他懷裡,「慎哥哥,我難受。」

「好,慎哥哥幫你。」薛慎打橫抱起她。

衣襟都來不及解,他用力一扯,應聲裂開,露出白皙如玉的美肩。

他輕吻她,從耳後一路下行,舌尖在她香肩上兜轉,輕哄,「芙兒不是喜歡孩子嗎?」

「不若我們生一個如何?」

姜芙意識渙散,有些聽不清他的話,眼睫顫著沒做聲。

「要嗎?」薛慎問她。

姜芙勾上他的脖子,「要、要什麼?」

「孩子。」薛慎捏住她的下頜,讓她抬起頭,「你和我的孩子,叫你娘親,叫我爹爹。」

孩子……

姜芙啟唇,「妾身不能……」

有了孩子,她還如何離去。

「不能?」顯然這個答案是薛慎不願意聽的,他斂去眼底的笑意,問她,「為何不能?」

「……」姜芙說不出話。

薛慎沒像之前那樣惱怒,「芙兒莫不是惱我這幾日沒陪你?是我的錯,我今夜都補給你。」

戰慄襲來,姜芙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她意識到什麼,「那個湯?」

薛慎沒再給他發問的機會,抵著她親了起來。

沉淪了多半夜,姜芙清醒後第一件事便是讓婉兒給她端來避子湯。

一口喝完,她提著的心才緩緩放下。

第十九章 避子湯我來餵芙兒喝下……

姜芙還是惴惴不安,問道:「湯藥沒問題吧?」

「湯藥是奴婢親自熬的。」婉兒道,「未經他人之手。」

「那就好。」姜芙太累,沐浴後回到榻上繼續睡。

薛慎是一個時辰前離開的,走前叮囑她,明日會帶她喜愛的糕點過來。

這段時日他總是這般殷切,叫姜芙越發膽顫,生怕他是發現了什麼,可他又從未提及其他,她不免又覺得是自己憂思過多,或許如他所言,他只是突然頓悟,覺得以前對她太過不好,是以想彌補而已。

想通了,提著的心便安生放了下來。

幾日後,癸水如期而至,姜芙才展露了笑顏,看來薛慎真的沒對她做什麼,那日的湯藥確實也只是單純的補藥。

姜芙心情甚好,在書案前作畫。

暗室里,薛慎把人踩在了地上,用力碾壓他胸口,「王妃的避子湯是你開的吧?」

「這麼喜歡絕人的後路,沒想過自己會沒命嗎?」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饒你?」薛慎用劍抵在他胸口,「下次王妃再去你那買藥,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小人知道。」男人掙扎,「小人絕不會再給王妃避子湯藥。」

薛慎移開腳,沉聲道:「滾!」

小八親自把人帶出王府扔在了路上,提醒道:「想活命的話就按王爺說的去做,不然——」

他頓住,又說:「保不齊你兒子會發生什麼意外。」

「王爺放心,小人一定照辦,一定照辦。」男人跪地道。

兩日後,婉兒再去買藥,如同之前那般,付錢後走人。出來時她朝左右看了眼,見一切穩妥,快步走出。

小八等婉兒離開後才進的藥鋪。

「按您的吩咐給的調理身子的湯藥。」男人顫顫巍巍道,「此藥吃了,只會更快有身孕。」

小八從懷裡取出銀兩放桌子上,「今日之事不許同任何人說起,若是那人下次再來,你繼續給藥便可。」

男人:「是是是。」

……

姜芙這幾日身子不利落,薛慎也沒強行要她同房,閒暇時還會同她一起作畫。

她酷愛牡丹,他也學著畫了一些,並提了詩。

薛慎自小便有神童稱號,不單寫的一首好字,詩詞歌賦也是極好,寥寥數語,愛意綿綿。

若是姜芙沒見過此前陰戾的他,大抵會被眼前的他所俘,一顆心都在他身上。

「芙兒可喜歡?」薛慎握著她手提筆作詩。

距離太近,姜芙被他熱意籠著,長睫顫了又顫,「喜歡。」

「只喜歡本王作的詩?」他道。

詩是好詩,但人……

姜芙不能讓他察覺出什麼,柔聲道:「都喜歡。」

「芙兒的嘴這般甜,莫不是抹了蜜。」薛慎放下筆,攫住她下頜,「本王要好好嘗嘗才行。」

沒給姜芙退開的機會,他另一手扣上她的腰肢,把她摁懷裡,說是品嘗,當真是仔仔細細嘗了一番。

姜芙口中都是他的氣息,吞咽了一次又一次。

薛慎退開,額頭抵上她額頭,「芙兒的唇,果然是甜的。」

姜芙氣息不穩說不出一句話。

薛慎蹂躪她泛紅的耳垂,抵著她臉頰,問:「今日身子利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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