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鍾意的人,應該會放自己離去吧。
「把銀錢藏好。」姜芙道,「另外告知表哥,我暫時還不能離去,他若有事要忙,可先去,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自會離去。」
婉兒:「奴婢這就去辦。」
婉兒也詫異,「王妃為何突然不走了?」
姜芙:「要來和離書我便走。」
「王爺會給嗎?」
「之前或許不會,但有了那個女子,她應該會。」
「王妃要去見王爺嗎?」
「不了。」姜芙道,「他想見我自然會來。」
婉兒看姜芙臉色不太好,蹙眉道:「王妃是不是很難過?」
姜芙睨著窗外發呆,愛慕了多年,說不難過是假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有數道聲音在腦中吶喊。
「忘了吧,忘了吧,他不值得……」
是呀,他不值得。
姜芙逼退眼底的淚,勾了勾唇角,「今日午膳我想吃陽春麵,婉兒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婉兒屈膝作揖,「好,奴婢現在就去做。」
小時候每次不開心,娘親便會給她做陽春麵吃,吃完心情都會變好。
她期翼著這次吃到,心情還會變好。
然而,並沒有。
明明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可入口後,心情非但沒好反而變的更壞了。
隨即勸慰自己,當這幾年光陰餵了狗,不就是不愛麼,無妨,她不在乎。
一碗陽春麵下肚,陰霾全無。
整個下午,姜芙都在作畫,一直到晚膳才停下。
婉兒擔心她,特命廚房做了她愛吃的叫花雞,「王妃多吃些。」
姜芙:「你也一起吃。」
婉兒躬身道:「奴婢不敢。」
「有無旁人,過來,陪我一起吃。」姜芙道。
婉兒只能從命,坐下了陪姜芙一起用膳。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晚膳後,姜芙倚窗看書,還未看多久,門推開,薛慎走了進來。
婉兒見是他,屈膝作揖,「王爺。」
薛慎揮揮手,婉兒看了姜芙一眼,抬腳步出。
姜芙放下書,站起什麼,作揖,「王爺。」
薛慎走近,垂眸打量,見她起色非常好,眉宇間籠上寒霜,「王妃如此悠閒,看來在這裡過得不錯。」
「王爺的住處哪裡會不好。」姜芙道,「妾身還未謝過王爺讓妾身住在這裡。」
薛慎已經聽說了白日裡周氏劉氏過來找茬的事,也聽說了這段時日姜芙的種種。
他以為再見,她會有所不同,或鬧或哭或折騰,但無論是何種,絕不會是眼前這般雲淡風輕。
就好像全完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不允許她如此。
天堂也罷,地獄也罷,他去,她也要去。
見她如從淡定從容,薛慎怒意翻湧,只想著撕掉,哪怕兩敗俱傷。
他攫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軟榻上,問道:「這幾日你可見過江宸?」
「妾身未曾見過。」姜芙後背不知硌著什麼,很疼,但她顧不到。
「真沒見過?」
「妾身被關在這裡,外面有小九等守著,妾身見沒見,王爺不知麼。」
「有的人是關不住的。」薛慎磨礪她唇瓣,「那你說,阿蕊帶你外出那日,你都做了什麼?」
「逛街,品茶,看戲。」姜芙道,「王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四妹。」
「阿蕊那裡我自會問。」薛慎去扒她衣裙,「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同江宸到底有沒有見過?」
「表哥人在離城,妾身…妾身哪裡會見到。」言罷,姜芙的唇瓣被他含住,碾壓。
她掙脫不開,只能承受。
須臾,他緩緩退開,直勾勾睨著她,「你若是沒見過,這是什麼?」
薛慎扳過姜芙的臉,迫使她轉過頭,有一物呈現在眼前,是把摺扇。
「這只是…把扇子…。」姜芙辯解。
「可這不是把普通的摺扇。」薛慎道,「這是江家的,上面還有印記。」
他加重了力道,「你還敢說沒見過,嗯?」
若是力道再重一分,姜芙只能死,她閉上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想殺妾身,不必找那麼多藉口,直接殺了便是。」
「次次求死,姜芙,你說,你到底為了誰?」薛慎鬆開手。
姜芙誰都不為,她只是太過寒心。
「王爺說我為誰便為誰吧,妾身沒什麼好爭辯的。」姜芙閉上了眼。
薛慎懲治人的方法很多,勾唇笑笑,「妙兒那裡缺人服侍,本王看婉兒就挺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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