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安山跑道,腺體受傷的那位Omega你後來有去看過他嗎?」戳肺管子的事塞西爾能幹他也能幹。
「沒有。」塞西爾臉色不變。
「那真可惜,原來塞西爾少爺這麼絕情, 對老情人可真是絕情。」元越故作嘆息。
在場的其他人已經驚呆了, 今天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吃瓜大會嗎?元越疑似he聶勛言教官之間有特殊關係;塞西爾這邊好像是拋棄了某位Omega, 他們來了參加這場聚會之前可沒有人告訴他們是來吃瓜的。
眼見著這場遊戲的性質要變,再玩下去元越跟塞西爾這兩邊估計都不會收手,弗莉達就適時叫停了這個遊戲。本來也已經玩的夠久了。
叫停了這個遊戲, 大家就又都慢慢的散成了一堆一堆的, 各自玩各自的了。但是關於剛剛元越和塞西爾兩個人互相爆料的內容很顯然這會兒已經在人群之間傳開了,雖然大家沒有明目張胆地談論這件事,但仔細聽的話還是會發現大家聊天的時候聊的都是這個話題。
知道塞西爾是故意想讓大家把目光轉移到他和聶勛言的關係上,他選擇用同樣的方式進行對沖。塞西爾和那個Omega之間的事情元越不敢打包票學校的人全部都不知道, 但是知道的肯定是少數,所以這個消息也足夠引起大家的主意。
「元越, 塞西爾為什麼會問那麼一個問題?那今天擺明就是衝著你來的。」薛陶也很想知道答案, 畢竟元越和聶勛言在他眼裡也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
「你也知道他是衝著我來的, 他要搞事情, 想說什麼都不奇怪。」元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反而顯得十分坦蕩。
艾登雖然不是個難相處的人但其實話也不多, 只要不涉及到弗莉達他一般不會主動問起別人的事。弗莉達就是純話少, 但是這個問題元越能看出來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只不過薛陶替她問了出來而已。
本來這三人是多多少少信了塞西爾那話, 但是現在看元越這副態度又感覺塞西爾是故意找事,無中生有。
只有時北淳,他心底的懷疑並沒有因為元越的話而打消。他反而是開始回想近一個多月發生的事情。
這個時候塞西爾突然端著酒杯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元越,單獨聊一下可以嗎?」
「為什麼要單獨跟你聊?有什麼話在這兒碩不行嗎?」元越故意皺起了眉頭,一副不想跟塞西爾多說的樣子。
和塞西爾單聊沒有問題,但是他剛剛才和薛陶他們說過那些話都是塞西爾故意那麼說的,結果轉頭又和塞西爾單聊,顯得自己剛剛的那套說辭沒有一點兒可信度。
塞西爾笑著,一副已經看穿了元越的模樣。然而他剛想開口在說點兒什麼的時候宴會廳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而且動靜不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只見門口站著的那人一頭耀眼的淺金色頭髮,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訓練有素,自覺站在了宴會廳門口,一邊一個。這人乍一看氣勢十足,以為這場聚會又來了什麼大人物。再仔細一看,老熟人,布里奇斯。
布里奇斯一進門目光掃視了一圈,找到了塞西爾所在的位置,然後就破口大罵:「塞西爾你傻逼吧?你居然敢給本少爺的飛行器動手腳?你是想去聯盟警署的禁閉室過夜嗎?」
說著布里奇斯就三步並做兩步,直接過去揪起了塞西爾的領子。塞西爾也不是省油的燈,手掌往布里奇斯的手腕上一搭,布里奇斯想繼續揪他領子的動作就被制住了,然後兩人在那裡僵持不下。
布里奇斯這三人來的風風火火,而且一進來就先開始罵人,然後就開始動手,搞得在場的眾人又是一臉懵。今天到底什麼情況?巴滕軍校這幾個風雲人物算是集體到齊了?
弗莉達現在的臉色很難看。又是一個不請自來的,來了還一副要砸場子的樣子。她忍不了了,拿起通訊器直接開口:「叫保安上來,十五樓有人鬧事,讓保安上來把人全部都給我轟下去。」
雖然她今天是有任務在身但是她實在是忍不了了。本來就看這些個Alpha不順眼,多來了幾個就算了,這幾個至少沒那麼討厭。但是塞西爾跟布里奇斯這倆人他們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嗎?都沒有邀請他們就擅自過來,真當自己面子大啊?
「布里奇斯,這裡是別人舉辦的聚會,你應該沒有被邀請吧?咱倆要是在這裡打起來這場聚會可就是要被搞砸了,你真的覺得這樣好嗎?」這話說的冠冕堂皇,而且聲音不小,大部分人都能聽到。明明塞西爾自己也是那個不速之客,現在卻好像是把過錯都推到了布里奇斯身上一樣。
然後他又湊近布里奇斯低聲說:「元越可還在旁邊看著呢?你真的想給他表演一場狗咬狗的好戲嗎?」
「去你瑪德你才是狗!」布里奇斯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元越,然後不情願的放開了塞西爾。
塞西爾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被布里奇斯扯皺的領子,緩緩開口:「在他眼裡咱倆打起來就是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