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梨心有疑惑但來不及問,她也期待地凝望著胥泱泱,雖然沒有把邀請的話說出口,可臉上的表情卻很明顯。
扶楹打心眼裡不想胥泱泱和其他女性獨處,因此她搶先一步,見縫插針道:「到時候清梨你也一起來吧,再加上雪河,我們四個人正好可以一起打麻將。」
段清梨本想拒絕,奈何扶楹嘴快, 叨叨一通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稀里糊塗地答應了對方。
小心思被截胡, 段清梨稍稍惆悵,但來日方長,也急不得。索性木已成舟,她就先借扶楹在現實中慢慢與對方產生交集,增進聯繫吧。
不過……段清梨緩緩垂下眼皮,自己是演員,一旦進組動輒便是好幾個月,甚至是長達一年。等自己拍完戲出來,自己還能上桌嗎?
段清梨陷入了不確定。
但扶楹對現狀十分滿意,她一高興,便大手一揮,將最後一個星期的安排透露了個乾乾淨淨,「終於不用工作了,明天我一定要穿上我最漂亮的裙子瘋狂拍照。」
「滿滿,你帶裙子了嗎?」她猛然湊近胥泱泱,「你第一天穿的那條裙子呢?怎麼沒看見。」
「箱子裡。」胥泱泱覷她,心頭微微警惕起來,「怎麼了。」
扶楹眼睛很真誠,「你再穿一次那裙子吧,我覺得你穿它好看,又優雅,又美艷,再化個妝,一個眼神兒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顛倒的。」
扶楹明顯色字上頭,胥泱泱似笑非笑地凝視她,「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化妝的樣子不好看?」
「不是。」扶楹一怔,繼而急急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你信我!」她慌慌張張地舉起三根手指朝天,「我可以發誓!」
話音剛落,一道驚雷猝不及防地在耳邊炸響,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話可以亂吃,但誓言不可以亂發,在這裡我默默地為扶小姐點蠟默哀三秒鐘。】
【哎,你說你什麼時候發誓不好,非得在這個時候。這下好了吧,你就是渾身長滿了嘴巴也說不清了。】
【笑亖,沒想到楹寶也有翻車的一天。】
扶楹快急哭了,「這是意外!」
她臉紅脖子粗地據理力爭,「天氣預報早就寫了,今天有雷陣雨。」所以這不關我發誓的事啊,真的。
扶楹楚楚可憐地直視胥泱泱,試圖用自己柔弱的表象來換取對方的一點心軟和憐憫。
胥泱泱倒沒有再繼續怪她,只是因為她單純地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所以她目光掃過扶楹那微微濕潤的眼眶,毛絨絨的頭頂,忽然感覺手心發癢。
想摸一摸扶楹。
軟乎乎的,手感一定很舒服。
扶楹雖然是個傻白甜,但勝在皮膚好,五官精緻,氣質也嬌美。有時候示弱撒嬌時,那乖巧的模樣像極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