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能。」季蒙冷眼俯視著他們:「但是請問,我為什麼要幫你們?為了從小被你們虐待,還是為了你們把我當做換利益的物品?」
季蒙的話剛說完,那些人眼神中都流露出心虛後悔,尤其是從小到大不知道欺負過季蒙多少次的兩個堂兄,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要通知你們,十天後送你們去鼓剎星,二十年內不能回帝星。」
「不!季蒙,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季蒙的二嬸婕絲爬到季蒙的腿邊,她伸手想要抓住季蒙的褲腿,但是馬上就被保鏢拖到一邊去了。
「我們畢竟是一家,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你心裡再大的恨,也該解氣了。」培德夫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季蒙:「難道你就真的眼睜睜看著,完全不管嗎?」
「我當然不會隻眼睜睜看著。」季蒙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肯定是要趁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啊。」
培德夫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閉上滿是絕望的眼睛,身體一軟痛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其他人都趕緊圍了上來,哭嚎著試圖將他叫醒,因為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如果培德夫不能說服季蒙救他們,他們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他們的哭喊聲讓季蒙覺得很吵,已經沒有半分耐心再繼續待下去,對他們這些人,連報復的痛快感覺都沒有。他的父母已經被他送到了其他的地方,能夠過上安全且還不錯的生活,只是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
走到大門口,季蒙抬頭看天,如同以前的每一世,好像天地之間,又只有他孤身一人。
保鏢將車門打開,季蒙上了車後,看窗外的景色,心想一個人就一個人,反正早就習慣了。
季蒙又投入到了學習和各種實驗中,對唐納家的審判他也沒有怎麼去關注,不過倒也知道了最後的結果,古尼斯公爵被判了死刑,奧斯頓被判終身監禁,唐納家其他人參與賣國的也都是死刑,沒有參與但有重罪的,基本也都是重判。
葛吉爾被學校開除了,幫他入學和比賽造假的那些人,也都被開除了。這些事情,還是季蒙休息的時候,跟維珂一起喝咖啡,維珂告訴他的。
而就在兩個月之後,維珂跟季蒙說,在監獄裡服刑的奧斯頓鬧著要見他一面。
「你這段時間天天都待在實驗室里,他們聯繫不到你,就找到了我,讓我轉告你這件事情。」
季蒙想了想:「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他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我說?」
「我問過了,是因為葛吉爾跟別人結婚,他受到打擊自殘,但是沒能死掉,昏迷了幾天後醒了過來,嘴裡說著什麼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該是他的命運,還有一些聽不懂的話,然後就是各種鬧著要見你。」
季蒙一愣,心想很快就猜測到大概是怎麼回事了:「行,我找個時間,去跟他見一面。」他翻出自己的時間安排表,挑選著合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