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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拒絕八卦,鹹魚也不能。

「謝師兄是南言仙尊的徒弟。」

江思昭頓時眉尖揚起,從他們方才的交流可以推測,謝映多半心怡南言,原來是師徒之戀。

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師徒,倒也正常。」

聞言,李沉舟唇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黑眸注視著江思昭。

「師尊覺得正常?」

「當然正常。」江思昭頭頭是道地分析:「南言雖然性格有些冷,脾氣也不是很好,但人生的好看,法力又強,有人心怡他再正常不過,更何況是與他朝夕相處的謝映。」

李沉舟短促地笑了聲,一時竟不知江思昭是在夸南言還是在藉此說旁的什麼,臉上笑意逐漸淡去,他掀眼望向江思昭:「如若謝映與南言不止是師徒呢?」

江思昭眨眨眼,有點沒懂他這句話。

兩人相視,李沉舟輕飄飄地吐出幾個字:「如若他們曾經親如兄弟呢?」

江思昭瞳孔逐漸收緊,小腦瓜也因李沉舟這句話,從普通師徒話本里的劇情跳轉到限制級。

親…親兄弟?

第10章 自從得知南言與謝映的兄弟感情,江思昭看南言的眼神都

自從得知南言與謝映的兄弟感情,江思昭看南言的眼神都變了,總是好奇中帶著點探究,惹得南言威脅他再看就罰跑圈。

江思昭只好偷偷地看,但他很快接受了他們超脫世俗的感情。畢竟這是在話本里,關於他們的感情甚至有一個專門的分類—骨頭科。

不必見怪。

日復一日的修煉疲累,卻效果明顯。

江思昭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靈力比以前更加強盛。丹田處的靈力從一團虛無縹緲的雲霧化成了涓涓細雨,澆灌著魂靈。

夜幕,月色似水,小院屋檐下燈火通明。

自從李沉舟來之後,這院到晚上再不是烏漆麻黑的了,他從至清峰拿來了幾盞燈掛在房檐下。

與普通的燈不甚相同,這燈靠吸收陽光發亮,中心有個儲存光的囊,一到晚上自動放出光亮,比平常的燈不知道亮了多少倍。

院子裡還支起了鍋爐,平日李沉舟就在這裡做飯。

用完晚膳,李沉舟在一旁收拾碗筷,江思昭坐在梧桐樹下打坐調息。

幾片梧桐葉揚揚灑灑地飄落,天氣入秋,吹來的風裹挾絲絲涼意。

小嫩芽噗噗從頭頂冒出尖,像初生的孩童好奇地打量周圍的世界。

它已經不是第一次鑽出來,但只有這次在外面待得更久,不再像株嬌弱的含羞草,一被風吹就怕得縮回去。

江思昭無知無覺地運轉靈力,泛著淡淡綠光的靈力流經全身經脈,阻隔涼風吹來的冷意。

小嫩芽與主人共感,被暖呼呼的靈力溫養,舒服地隨風搖曳。

「師尊。」

江思昭睜開眼,頭頂的小嫩芽抖了下身體,嗖地鑽回腦袋。

李沉舟拿著一件大氅,「天涼。」

江思昭接過,沒往身上披,他一動不動地望著李沉舟,眼珠被燈照得烏亮。李沉舟頓了頓,隨後瞭然地從芥子袋抱出一個箱子。

江思昭立刻從地上站起,與李沉舟一同蹲在木箱子旁,扒開看裡面放著滿滿一箱有厚有薄的話本。

「辛苦了,沉舟。」江思昭沖李沉舟揚唇一笑,迫不及待地抱著箱子走進屋裡。

房門關閉,李沉舟似是無奈輕輕搖了搖頭,隨後拾起地上的大氅走進另一間內室。

這些話本正是江思昭這些年搜羅來的「解悶神器」,其中有限制級也有非限制級。他毫無猶豫地從裡面扒拉出一本限制級骨頭科,打開窩在軟榻上,開始津津有味地看。

故事的主角是一對親兄弟,年幼時父母被魔族殺害,兄弟倆從此相依為命。後來哥哥爭氣拜入了當時萬千人趨之若鶩的劍宗,此後一路修煉升級,最終坐上宗主之位。

而弟弟呢,相較於哥哥,他的人生更為簡單純真。父母去世時他還沒有記事,因此在他的認知里只有哥哥這一個親人。弟弟無憂無慮,既沒有天賦修煉也無上進心,每天開開心心在哥哥身邊做一個掛件,寫手對其所有形容整合成了兩個詞語「廢物」「鹹魚」。

江思昭:。

可惡,感覺好像被內涵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翻了個身接著往下看。

變故發生在哥哥突破之後,本來是喜事,弟弟歡欣鼓舞地跑去祝賀,卻得來哥哥冰冷的一句話:「以後不許喊我哥哥。」

弟弟委屈又心慌:「為什麼?哥哥。」

哥哥面容冷硬:「劍宗容不得廢物存在,明日起你跟著其餘弟子一同修煉,修煉不成本尊便當沒有你這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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