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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長硯驚訝地挑起眉,啟唇道:「閣下竟是無憂仙尊座下,失禮了。」

江思昭鼻腔輕哼一聲,滿臉寫著:你也知道失禮!

「玉佩可以還給我了麼?」江思昭伸出手,白嫩的掌心對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垂眸掃了眼,想起這掌心溫軟的觸感,還有被過度使用後布滿紅痕的靡麗,指腹泛起了癢,下意識地想摩挲東西,卻捏了個空。

「自己來拿。」

裴長硯拿出玉佩,舉高放在半空,視線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面前蠢蠢欲動的師弟。

可惡。

江思昭控訴地瞄了男人一眼,認命般上前,在距離男人半步的位置站定,隨即踮起腳尖伸手夠那半空中的玉佩。

就差一點。

江思昭心切玉佩,手扒著男人的手臂,腳尖堪堪離地,總算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玉佩。然而還不等他高興,身子沒站穩往前傾斜,徑直摔進了男人懷裡。

男人的手臂緊實有力,穩穩地攬住他的腰,溫度順著衣物灼燒後背,江思昭愣愣地眨眼,伸手推男人的肩。

「放開。」

男人嘴角噙笑,掌心按在凹陷的腰窩,英挺的眉揚起,注視著江思昭:「投懷送抱?」

江思昭在他懷裡像是小雞仔,毫無掙扎之力,意識到這點後,江思昭不再白費力氣。但男人這一句堪稱調戲的話,又讓他動了起來。

方才他為何會覺得這人矜貴儒雅,簡直活脫脫一個流氓!

江思昭再次後悔今天離開,若是在玄靈山哪有人敢這般冒犯他,就算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做出此舉,一定會讓師兄關小黑屋或者逐出玄靈山的。

江思昭欲哭無淚,可是現下不是在玄靈山。

這人法力比他高強,他還不敢激怒他,只能屈辱地握緊拳頭,任由這人像摸小寵般,掌心在他後背摸摸蹭蹭。

雖然越界,但沒有非常越界。

直到男人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衣帶,江思昭頓時驚慌,聲音顫抖質問:「你…你要做甚?」

裴長硯彎唇,「閣下以為呢?」說著,手往裡探了探。

江思昭快被嚇哭了,身子來回地扭,不是吧,他才剛出來兩個時辰,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後知後覺地想起這是花市世界,遇到這種事情好像是正常的。但是……

「不行!」江思昭掙扎,強裝氣勢:「你不能這樣做,你若是動我,我師兄一定不會放過你。」

裴長硯挑起眉,氣定神閒地問道:「你師兄?」

「我師兄是玄靈山掌門,他,他最疼我了,如若我在你這受了欺負,他會廢了你的。」江思昭說著,心裡泛起了酸,默默補充了最後半句:雖然那是以前。

裴長硯目光柔和,把玉佩從江思昭手裡拿過來。江思昭一時沒注意,好不容易拿回來的玉佩又被搶走了,他嘴角一扁,欲哭無淚。

「這玉佩是你師兄所贈?」

江思昭悶聲回道:「關你何事?」被男人一來二去地玩弄,他又驚又氣,偏偏又不敢真的生氣,生怕激怒了這人。

裴長硯輕笑,把玉佩掛回了師弟腰帶上,江思昭偷瞄著男人的動作,見狀視線一頓,再抬起恰好撞上男人濃稠如夜的黑眸。

「若是本公子沒猜錯,閣下應是玄靈山的無憂仙尊。」

江思昭小聲哼哼,別開臉。

「無憂仙尊此次下山是有要事?」

「無憂仙尊」的身份給了江思昭底氣,他抱著胳膊,硬氣起來:「與你無關。」

裴長硯托著人的屁股,聞言往上託了托,江思昭驚呼,連忙回道:「當然是有要事。」語氣越來越弱,聽起來可信度不高。

裴長硯眯著眼睛,打量著懷裡低著頭的人,江思昭被盯心虛了,一時忽略了視線的熟悉之感。

「有何要事?」

江思昭抬頭,皺眉道:「這你也要問?」

男人目光平視,深黑的視線讓人無所遁形。江思昭再次不爭氣地怕了,實在是這眼神太過有威懾力,有一種他不說就會被原地辦了的壓迫感。

「就…本尊的徒弟要下山執行任務,我不放心,就陪著他一起。」

話一出,男人視線變得更加凌厲。粗糲的指腹捏住懷裡人的後脖頸,江思昭被強迫著抬頭,與男人對視。

「徒弟?」裴長硯語氣寒涼,渾身籠罩著冷沉的氣息,江思昭心裡咯噔,若說前面只是在故意嚇唬,眼下好像要跟他動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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