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忘了?也就是說他其實原本記得過?
姞莉感覺自己現在又急又無能為力,就像想吃了很久的東西終於到了嘴邊,但卻發現只是一場夢。
她拿出紙筆,然後不注入魔力地在上面畫了所有她會的咒語,然後殷切地看向西蒙:「看到這些有沒有一點印象?腦海里有沒有浮現起一些類似的東西?」
西蒙帥氣的臉緊繃,整個人陷入了認真地思考,在姞莉滿眼的期待中開口:「好像有一個。」
西蒙拿過姞莉手中的筆在紙上畫了起來,但姞莉很快就意識到了,西蒙可能在記憶和繪畫方面都缺點天分。
她看著歪歪扭扭的線條,然後問道:「那這是什麼作用的咒語啊?」
西蒙停頓了一下,然後認真回答:「消除咒語的咒語,記憶的碎片裡,它經常出現。」
西蒙的話就像平地驚雷,姞莉拿著紙張的手激動的有些發抖。
這個咒語聽起來就很無敵好嗎,雖然它也是一個毫無殺傷力的咒語,但至少它能保證姞莉不至於被希洛用什麼不知名的咒語秒殺掉。
不過,雖然存在這樣的咒語,但姞莉看著紙張上歪歪扭扭的鬼畫符,深刻懷疑西蒙有沒有把它正確地表示出來。
姞莉按照西蒙所畫的咒語在自己手腕上試了一下,上次希洛給她畫的抑制深紅裂隙的咒語就是在這。
如果它能起到作用的話,姞莉的血液就能打開深紅裂隙。
姞莉以前為它避之不及,但現在,她覺得這是一個可以被很好利用的手段,用它來毀屍滅跡,根本不會有人發覺。
姞莉畫完後摘下了脖子上的項鍊,這個是最初希洛送給她的,也是用來壓制深紅裂隙的物品。
姞莉看了看它,和希洛認識似乎是很久的事,但也似乎就在不久前。
在未來的時空里,姞莉最後拿匕首刺向他時,希洛問她兩人之間一定要走到這種地步嗎,她沒有回答。
但她現在能肯定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她無法完完全全地戰勝、控制希洛,希洛也不會讓她好受,就像未來時空里的他,殺死伊萬、殺死西蒙、殺死莫利亞斯,而他似乎把這當做理所應當。
姞莉下定決心,然後在發動咒語後戳破了自己手指,在床單上畫出一條短短的血線。
她的血現在已經接近於黑色,但細看又能看出從裡面透出來的深紅。
姞莉屏息凝神,等待著血跡的變化,在她以為無望的情況下,原本平面的血跡突然開始模糊抽動,然後變得更加立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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