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這兒?」
他指尖惡意地轉動搓捻,玉纖凝登時被酥麻吞沒,貝齒緊要朱唇,一個字也說不出。
「不碰這兒,那該碰哪兒?」
他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玉纖凝又羞又怒,但完全奈何不了這沒臉沒皮渾然無所畏懼的男人。
「那……能不能小點聲?」
回答她的是更加放肆的磋磨。
亦不知今夜靈力通匯多少次,也記不清是第幾次的時候,玉纖凝忽然體會到了些許與往日不同的妙處。
比如,他通匯而來的靈力比往日更加精純,體驗感也比往常更好。
這興許就是他先前說想讓她感受的不同。
*
天光大亮,玉纖凝醒了。
靈力越來越深厚,她能抵禦的也越多,不再似初初破體被磋磨一夜,第二日手指也不想動的狀態。
試圖起身,腰肢卻壓著什麼,迷迷糊糊之中讓她動彈不得。
睜眼惺忪睡眼,隱約瞧見身側有個男子輪廓,她揉揉眼,男子面容撥雲去霧般更加清晰。
醉玉傾頹般的容顏,此刻閉著眼少了幾分銳利,往日高束起的馬尾此刻微微凌亂鋪散在床頭,幾縷擋在凹陷的鎖骨,幾縷被她壓在身下與她的髮絲糾纏。
他閉目熟睡著,鼻息噴拂在她發頂,淡淡的薄荷香混雜著昨夜曖.昧的氣息縈繞在玉纖凝周身,宛若當頭棒喝叫她倏然清醒。
拂開他搭在腰間的手臂倏然起身:「晏空玄?你怎麼還沒走?」
往常這時候身側床榻早已空了,甚至他殘留的薄荷香都淡去,但是今日他還在這裡,擁著她睡到了天明。
晏空玄幽幽睜眼,不適應強光,黑眸闔開一條縫睨她。
「叫旁的男人阿風,叫自己的情.郎倒是連名帶姓,看來聖女還是學不會乖……」
「你……」
叩叩叩——
玉纖凝還待要再說,外頭傳來叩門聲,離珠的嗓音傳來:「聖女,早膳準備好了,我來伺候你梳洗。」
「不必!」
玉纖凝看著雙手撐著床榻慵懶起身的男人,錦被滑落至腰間,不著寸縷,下意識拔高音量喝住離珠要推門的動作。
外頭默了一瞬,聲音再次傳來:「聖女……可是珠兒哪裡做的不好嗎?」
「不是。」
玉纖凝說著話,晏空玄趁機作亂,雙手圈住她腰身,下頜抵在她肩頭,熱氣就有意無意送至她耳垂,她最敏感的地方。
「是我還沒起來,你先別進來,去忙你的……」玉纖凝快快將話一股腦倒完,屏息聽著離珠遠去,扣住晏空玄還要作亂的手,怒視低叱他,「珠兒在外面!」
「在便在,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我二人的關係,」晏空玄渾然不理會,長眉高挑,「昨夜動靜鬧得那麼大,只怕她早已聽見。」
玉纖凝面上瞬間燒紅,好在他沒有再亂來,玉纖凝才平心靜氣開始穿衣。
坐在鏡前要喚離珠進來,晏空玄卻繞到她身後,大手攏著她髮絲輕輕梳理,而後伸手探向她的妝奩抽屜。
「等等!」
玉纖凝前傾身子攔下他動作,將擱置在旁側的妖丹簪子遞到他手裡。
「簪子在這兒。」
「聖女的妝奩倒是寶貝的緊,看都不讓看一眼?」他自然看到妖丹簪子位置,只不過還想幫她搭配些別的。
「你會挽發?」玉纖凝瞥了眼妝奩抽屜,轉眼看向鏡中的他,岔開話頭。
「頭一次。」
玉纖凝看著妖丹從挽起的發中脫落,又看了眼鏡中的他。
男人聳聳肩,扭身開門喚了離珠過來。
瞧見晏空玄的剎那,離珠僵了一下,很快神色恢復自然,快步入門幫玉纖凝挽好發。
早膳已擺好在桃花樹下,晏空玄分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跟著玉纖凝坐下。
玉纖凝大抵知道他這麼反常是怎麼回事,掃了一圈桌上膳食,離珠準備的還算豐富,各個口味都沾點。
她看看晏空玄,隨後夾起一點開胃的酸辣筍絲放入他碗碟之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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