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元看兩人你架梯子我登場、嘻嘻哈哈的樣子,也忍俊不禁。
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們說大爺陰謀論,大爺還說你們不懂美國呢。
「你們呢,考得怎麼樣,感覺題難嗎?」
陸黎出國後大概沒找著人嘮嗑,憋太狠了。這一回來直接從狂拽殺馬特變成了婆婆媽媽話癆風。
那話是真的多。
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鍾元沒好氣地斜他一眼。
陸黎先是一愣,隨即哦了一聲,懂了。
扭頭看查欣欣。
果然,她正一臉不爽的瞪他,他趕緊「嘖」了聲,迅速轉移話題:「……走走走,吃飯去。」
考兩天,陸黎就送了兩天。
最後一場英語考完,查欣欣揪著他胳膊哭得稀里嘩啦,邊哭邊嚷:「……瑪德,姐總算解脫了。」
再也不用大晚上做題做到眼睛冒蚊香圈都不敢睡了。
回顧這一年。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慘了,簡直是豁出老命了。
好幾回爬上床躺著,想到客廳里元姐還在精神抖擻的奮戰她就怎麼都睡不著,滿滿的罪惡感。
今天終於熬到了盡頭。
不管最終分數如何,查欣欣都覺得自己老牛逼了,必須得叉會兒腰!
「我都沒想過,那麼多題我會做。會做的感覺好爽。」
陸黎伸手推她腦袋:「你哭就哭,別往我衣服上擤鼻涕~~上次我的典藏版外套就被你丫毀了。」
他喊得厲害,手上其實沒使勁兒。
整個兒一如推!
鍾元搖搖頭,一人拍了一下:「別演了,晚上你不是還要去吃散夥飯啊?」
查欣欣猛地抬頭。
表情呆滯:「完了,我倆吃散夥飯,陸黎不就被撇下了?」
說完,她眼珠一轉。
湊回陸黎面前一副施恩的語氣:「陸哥,喊聲欣姐,晚上我捎你蹭吃蹭喝去。」
「我晚上的航班,稀罕跟你蹭飯啊?」
陸黎冷笑,「就你這智商,還當姐?可拉倒吧你。」
鍾元剛想說6班沒散夥飯,就聽到陸黎說一會兒就走,不由得蹙眉問:「這麼快就回去?」
陸黎聳肩,一臉無語:「不跑快點,等他們發現我回來了肯定要被喊去給陸辰做臉。我舅說他不出國了,參加了留學生招生計劃,錄取通知書已經到家了。我要回去不又是給他當陪襯嗎?切,老子懶得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鍾元一臉同情。
看著陸黎的眼神無比憐愛了,「倒霉催的,你家這隻鳩還是只綠茶鳩。」
陸黎沉默片刻,「……什麼叫綠茶?」
查欣欣舉手,哇地搶答:「我知道!形容某些長得楚楚可憐,人畜無害、人前歲月靜好,人後心機深沉的人。」
綠茶這個詞,元姐看某部劇時說過一次,她覺得有趣又形象便記住了。
陸黎尋思幾秒。
恍然大悟,重重點頭:「好詞兒,配他!」
「踏馬的,就是個綠茶!」
陸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離開前不知打哪弄了一張文曲星畫報,就過年時有的人往家裡牆上貼的那種,還去搞了三根超級粗的香。
鍾元看他屁顛顛辦託運。
好奇心跟小貓兒在抓似的:「你弄這玩意兒幹嘛啊,外國人跑中國來傳基督,你出國也傳上教了?」
要不要這麼搞笑?!
誰知陸黎睨了她一眼。
一臉「爾等凡人懂個屁」的表情,無比嘚瑟的說:「別人叔叔阿姨說了,不信就不信。但如果信了求了,許了願就得還。你跟查欣欣若成功考上大學,我就算遠在萬里之外也必須還願,不然以後再求哪個神不就不起效果了嗎?」
「尤其是財神爺,這可不能得罪了。」
鍾元噎了噎,「……行叭。」
還怕文曲星找財神爺告狀呢?不過他這到底算虔誠還是不虔誠呢?
下一秒,答案就來了。
「如果願望沒實現,那我就拿去熏蚊子,嘿。」
鍾元:……呵呵。
「你還怪靈活的。」
陸黎遞過來一個鄙視的小眼神:「你這不廢話嗎?不頂用我還拜他做什麼?」
「嗯嗯嗯,你說得對。」
「一路平安,到了後記得發MSN報平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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