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互相傷害呀。
大舅媽你不是很為詹雯抱不平嗎?那你說說她被怎麼欺負了?被欺負得那麼慘,鍾建華這個渣渣居然能活蹦亂跳收到市里活動邀請函,打的是誰的臉?
大舅不為被欺負的親妹子撐腰,是什麼好聽的名聲嗎?你一個當嫂子的這麼心疼小姑子,怎麼不去找前妹夫麻煩?
但凡不傻,就知道這話題聊不下去。
果然,鄭錦君略失態了一瞬,表情很快恢復自然,沒有正面回應,而是搖搖頭,表情無奈地對著另外三人輕嘆一聲:「感情的事是很難說。」
三人心裡怎麼看待鄭錦君不知道,反正面上十分配合地點點頭,語氣唏噓。
「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
她們默契的忘了鍾元的存在。看出鄭錦君不想繼續聊便很識趣的給她遞梯子。
「鄭同志,你剛說的動物保護公益我覺得很有意義……」
一聽動保,鍾元雷達狂響,還想杵著聽聽她們的動保究竟是什麼樣的動保。
結果舞台上主持人出現了。
——!!!!
她的位置隨著鍾建華安排的。
華亨雖然入了市裡的眼,但份量顯然還比較輕,父女倆坐倒數第幾排,鄭錦君幾個則在前排。
鍾元想暗戳戳多聽幾句都沒辦法。
後半場看節目、捐款,鍾建華跟馬老闆幾個上台領捐款大獎狀她都心不在焉的。
散場時,鍾元發現大舅媽是跟那位方太太一道走的,她心裡的預感更不好了。
「一晚上都在發呆,遇見誰了?」
鍾建華覺得女兒這狀態不對啊,不精神。
他迅速回憶了一遍今晚的流程,沒發生什麼不對勁的事啊,稍作琢磨,才試探了一句:「你馬叔那兒子沒找你玩,你心裡不舒服了?」
「嗨呀,你看老馬那彌勒佛樣的下巴,禿了的腦袋,他兒子以後肯定跟他差不多,不追求你才好呢。」
「……」
鍾元翻了個白眼,「鍾總,我沒那麼無聊。」她現在就一個想法——必須調查鄭錦君。
前面開解自己的那些話在聽到動保公益的瞬間灰飛煙滅了。
鍾元對動物保護沒意見。
可聽多了動保的極端操作,聽多了他們領狗糧的事跡,不查一查屬實不安心。
她也不是不放心大舅調查的能力。
而是這類組織都具有很強的迷惑性,在這時期的國內屬於絕對的藍海。
他們賣的就是情緒價值,收割大家多餘的聖母心。他們把可憐的小動物照片和視頻發給大家看,在校園演講,激起世人同情收取捐款。
鏡頭裡,他們很有行動能力,去收購、去搶奪、攔截別人飼養售賣的寵物,會說寵物受到虐待,不自由,應該交給專業的組織處理。
鏡頭外,那些小動物不過是一坨垃圾,是累贅,弄死才是最經濟的方案。
最關鍵的是,他們會有意無意傳達人不如畜的觀點,彷佛不讓動物騎人頭上,味兒就不對,甚至還有跟恐怖組織掛鉤的。
鍾元也不想一桿子打翻一條船。
但現在是一系列沒證據卻又顯得可疑的點連在一塊,宛若禿子頭頂的虱子,那么小,存在感卻又那麼強。
總是讓她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
會猜測大舅媽是不是被國外什麼組織洗腦收編了。
若是誤會最好,她負荊請罪;
若是真的有這方面的苗頭,家裡真出一個行走的50W,情況就太糟糕了,不用說,大舅的位置百分百被擼掉。
「爸,你有認識什麼調查技術非常厲害的私家偵探嗎?」
鍾建華訝然,「不認識。」
「怎麼好好地,突然要找私家偵探?說說,要調查誰?」
鍾元磨磨牙,「你別管,沒有認識的就算了。」
「嘿,我是你爸,有什麼我不能聽的?女兒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薑還是老的辣,你頭疼的事沒準爸有別的解決辦法呢。」
鍾元哼了哼,「我不頭疼,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鍾建華怎麼問她都不說。
最後話題就拐到了他的好大兒頭上,「初二那天初二過生日,喊了你爺爺、你姑他們到酒店吃飯,記得別缺席。」
鍾元聳肩:「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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