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還有一家做牛奶的,最近投資建設了高效太陽能電池項目。
企業跨界既是囿於轉型需求,也是對決策者眼光的考驗,瞄準新賽道、新風口的熱度。
九金家化在家化行業上升空間有限。
眼下地產是熱門,他們找上地產集團實在正常。
季昊焱斜了柳行一眼。
呔了聲。
倒是沒懟他,而是接著問喬海生的事,「那他說什麼沒?都到人家地盤了,對方最近在搞什麼、有沒有動靜他總該了解一二吧?」
趙望旌:「盛世跟他沒關係,他應該不會多事。」
「你這說得太好聽了些,喬海生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上回就沒參與,已經擺明了跟大家不是一條心,現在還指望他?」
杭舟舟冷笑。
季昊焱笑她公報私仇:「不就是差點跟你堂妹湊一對嗎?反正也沒成,你總針對他做什麼?我看他上回不吭聲不參與全是因為你在。」
「我說說怎麼了?」
「明知道我堂弟堂妹覬覦夢鹿集團他還跟杭念念吃飯。認識這麼多年,是他先不站在我這邊的。」
這得說回夢鹿集團的問題。
如今的負責人雖然是杭舟舟的爸,他們家也只有她這個獨生女,但她還有叔叔,叔叔家有堂弟堂妹,而她爸目前很看好隔房的杭紹澤。
杭念念則是杭紹澤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喬海生雖然跟杭念念最終沒談攏。但對杭舟舟來說已經是一種背叛。
她打小養尊處優,成年禮時的名媛舞會只有三名華人,其中一個就是她。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突然被「朋友」背刺自然見一次提一次。
柳行幾人對她的任性霸道深有體會。
不想跟她爭辯這個話題,而是熟練跳過繼續聊茗城的事:「咱們之前準備的另一套計劃什麼時候上?」
趙望旌沉思。
他覺得可以放棄,董銀河說的其實有幾分道理。
「我是覺得趕狗入窮巷,狗急必跳牆,不如留條小路給對方。眼下高抬貴手放她一馬,我們也能減少投入。」
如果董銀河和喬海生在必然支持他。
可惜在場的另外三個都屬於猖狂的「滅霸」派,一聽這話當即表態不同意。
「狗急跳牆那就關門打狗,門外再堵一層網,跳上跳下都給她一頓棍棒。」
「如果打不死也就算了。可現在優勢在我們,不提前把她摁死,等她緩過神喘過氣再來找麻煩嗎?」
「阿旌,你可別顧及校友情心慈手軟。從你提議做《破界》時你就應該清楚咱們跟對方勢不兩立,《破界》發展越好收益越高你那個學妹就越仇恨你。」
「明知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不扼殺在搖籃里還放任她長大。若非了解你,我差點要以為大小姐說的是真的,你真對那女的有興趣呢?」
杭舟舟攤手,一副「我沒胡說八道」的神氣樣兒。
趙望旌驀地抬起眼。
眼底閃過厲芒,冷漠雙眼犀利地瞪了杭舟舟一眼,神情不悅:「你們聽她胡謅,她唯恐天下不亂。」
趙望旌雖認為沒必要加大投入。
但骨子裡他不覺得自己會輸,既然合伙人堅持要給鍾元一點顏色瞧瞧,他反對的態度便沒那麼堅決。
「現在她沒有動作,我們——」
「她當然沒動作。是不想嗎?是她自知不敵不敢有動作,她怕了才更該乘勝追擊,否則什麼阿貓阿狗冒頭就沖我們大小聲,大家的面子往哪放?」
「容忍她起來以後有樣學樣的就多了。」
至於誰會有樣學樣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能另外三人各自在心裡領會。
心裡冒出來的對象或許不一致。
但有一點是共通的:所有人都很清楚他們是「鍍了金」的菩薩,去除金身,威懾力減半。
「昊焱說得沒錯,她既然打電話宣戰,就必須承擔後果。」
杭舟舟媚眼微眯。
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趙望旌看三人態度都很堅定,靜靜佇立了一會兒,手指無意識撥動邊几上的騎射擺件,動作看似輕柔無比,又攜帶著跟三人相似的狠厲底色,「那就按原計劃做。」
茗城。
喬海生從董銀河那兒知道趙望旌四人沒改變計劃,忍不住唏噓一聲:「你跑基層的時間選得妙啊。」
董銀河卻很冷淡:「不如你,你把未來幾年的重心放在茗城更加機智。」
「……」
第二天喬海生還被推送了幾條熱門稿:
#《破界》因設計超前慘遭抄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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