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怎麼變得那麼煩了……
允棠撤開身子,生氣的拍開了他的手。
這兇巴巴的炸毛模樣,實在勾人……
任君川不受控的開始逼近,他把人再次攬到懷裡,視線最終落到了那冒出血絲的頸側。
「瞧瞧,都出血了……」他說完,把頭埋進了允棠的頸窩,對著傷口開始了舔舐。好甜……
脖子上傳來了滑膩的觸感,還帶著點點刺痛。
這煩人的傢伙不停不休,持續舔了起來,允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很疼?」大概是看到了他的表情,煩人精停了下來。
「你劃開一道口子讓我也舔舔試試啊?!」
這問的是什麼問題?!
「真的?!」任君川的眼裡浮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興奮。
這人竟然真的想去尋劍,允棠見狀趕緊拉住了他的胳膊。
「假的。」
「但是我是真的想讓你舔……」他呢喃著又貼了回來。
任君川伸出手臂,把人重新抱回了懷裡。
只是這次……
允棠感受到了對方跨間的硬挺,那隔人的感覺實在太明顯了……
「任君川!你令我噁心!」
他徹底惱羞成怒,掙脫禁錮,轉走向窗邊的榻上,氣哼哼的坐了下來。
允棠將傷口至於裡面,故意扭頭看向了窗檻外。
「嘖,允哥說話真叫人心寒吶?」任君川又粘了過去,緊貼著坐到了他的身邊。
允棠還想往裡面挪挪,結果卻發現地方太小,根本無處可躲。
不知何時,任君手上多出了一副羅帕,他強行掰過他的下巴,想要為他擦拭傷口。
「起開!」允棠固執的別過臉,結果還是被捏著下顎,強行磨正了臉。
這個動作怕是遺傳的,跟那任康公簡直同出一轍。
只不過……
他能感覺到,任君川比那人下手要輕的多,明顯不捨得弄疼他。
「聽話,又冒出來一點血。」
「你剛剛少舔兩下早就幹了!還有,誰知道你這手上的帕子干不乾淨?!」
任君川的動作一僵,停頓了良久才緩緩開口:「這帕子……是我母后留下的,我都是親自洗,也從來不捨得用,不髒……沒用來擦過東西……不髒的……」
允棠心裡當時咯噔一下。
他心事全寫在了臉上,什麼也沒說,默默調整成了方便對方擦拭的姿勢。
任君川的表情瞬間柔和了起來,滿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