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樣物品,都是多年前他入宮時,父親給他的。
「把鐐銬鎖回去,你快走!」
兩人的目光相交,允棠的一個眼神暗示,韓毅瞬間明白了一切。
「不許告知殿下我所經歷的這些!」
「知道了……」
石門被關上,囚籠最後一次陷入安靜。
允棠閉目養神,靜靜的等待敵人送上門來。
任康公走入囚籠,還以為自己即將狩獵成功,殊不知他馬上就要成為囊中之物。
任康公剛想開口,目光就被允棠微張的領口所吸引。
裸露的喉結,白皙的皮膚,側看些還能瞧見那近乎完美的鎖骨,記憶中的允棠從來都是衣領規整,今時與往日有幾分不同。
任康公蹲下身子開了口:「允棠,寡人曾經不敢碰你,但今日可不會了!」
他倒是著急,直奔主題。
允棠洋裝不知,做出從前的語氣:「怎麼?陛下這是尋到名醫,治好了自己的沒膽症?」
任康公不氣返笑,這就是他喜歡允棠的原因,總是能讓他想去征服。
「你有兩個能護著你的人,一個已經死了,而另一個……」
「馬上也要死了!哈哈哈哈……」
又是這種狂妄自大的笑聲,令人作嘔。
允棠調整好語氣開口反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安定門外可是打的火熱,寡人的兒子,你親愛的太子殿下,馬上就要壯烈犧牲了!」
「你騙我。」
任康公笑了:「寡人說的可都是真的,你從今以後只能依靠於我!」
允棠忍著噁心變化了語氣:「陛下就這麼想成為我的依靠嗎?」
他盯著眼前的人,歪著頭詢問。
任康公被允棠的動作與眼神勾的呼吸一滯。
「嗯?陛下怎麼不說話了?我從前那樣是因為想尋求殿下的庇護,認為他年輕可以護我一生,現在看來還是您更厲害。」
「你早些看清,不就好了?何必吃那麼多苦?」任康公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一副偽善的心疼模樣,好像囚人的始作俑者不是他而是別人似的。
「就是因為受了太多的苦,允棠現在才發現,乖乖的才有福享嘛……」
任康公難以置信,允棠這次不僅沒有躲避他的觸碰,反而如貓兒似的,用臉蹭了蹭他的手掌。
手心細滑的觸感,使他瞬間有了反應。
「你很聰明。」
獵物誇起了狩獵者。
允棠察覺到了他的眸子變化,任君川對他也有過這般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