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允哥,你才從昏迷中醒來半日,身子虛弱,朕不想讓你離開朕的視線。」他太了解允棠了,知道他吃軟不吃硬,接著又加了句:「不放心……」
果然,面前人才上來的一點脾氣,就被他壓的沒了一絲蹤影。
允棠穩了穩神情:「任君川,你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拿身份說事,更不許拿身份壓我!」他如今的這個身份,能將他壓死……
「好。」
「我們之間是平等的……」在他眼中,就是如此。
「對不起,朕以後不會了好嗎?」任君川語氣中帶著討好,牽住允棠垂落身側的手,輕搖了兩下。
如他所料,他的允哥心軟了。
允棠點了點頭:「知道了。」
「那既然咱們之間是平等的,你在正殿安寢,與朕同床便沒什麼不合規矩的了。」任君川的笑里藏著得逞之意。
允棠也不是傻子,發現了那微妙的眼神,瞬間緊張了起來。
他該不會是想……
可是眼下允棠已然沒有了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徹底的被牽住了鼻子。
鈴鐺擺動,隨著紅色帳紗放下,他被動的躺倒了任君川的身側。
此刻再看向上方的紅紗,他徹底明白了其中意義。
好似洞房花燭夜一般……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與任君川共同躺在這裡。
他出征西北後,自己的心似乎也被帶走了。在被任康公關起來之前,允棠幾乎夜夜安睡於此。
今時不同往日,任君川回來了,此刻正睡在他的身側。
允棠越想越是緊張,繃著身體一動不動。若是任君川在這個時候動一下,他能嚇得直接跳起來。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太監詢問之聲:,打破了僵持。
「陛下,夜深了,您要熄燭安寢嗎?」
允棠連忙小聲開口:「別讓他們進來,要是看到我,這可如何……」是好……
「進來。」任君川耳朵聾了似的,直接下了令。
允棠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這人又不是耳背,分明就是故意的!
殿門被打開,允棠慌亂極了,腦中瘋狂的過著解決辦法。眼前突然陷入黑暗,任君川撩起被子直接棲身而上。
他有十足的把握,且不說帳紗遮掩的床上情景朦朧,就算是借那些奴才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會看向這裡。
允棠被任君川護在身下,兩人上方是他剛撩過來的被子,他想開口質問,可宮人們已經走了進來。
「沒關係,有帳紗遮掩,他們看不見的。」任君川小聲安撫。
允棠剛要鬆口氣,上方之人直接壓近咬上了他的唇,黑暗中他睜大了眼睛。
任君川的手控制住了允棠的下顎,逼著迫他只能口唇大開承受進攻。
允棠被肆意的掠奪了空氣,就連唇舌纏繞之間,也不敢有一絲反抗,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