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罵他了?」
「你在我面前喊他叛徒喊了幾次了?我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呵!你又沒有證據……」
瞧他這自信盲目的樣子,允棠唇角一勾:「這位笨蛋叛徒,你說他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
從自信到自卑,不過對方一句話而已。
允泠不犟嘴了。
比聖寵,誰能比的過他允棠啊?!
很快,早朝照例開始——
包括允棠在內,所有大臣也都做好了心理建設。
誰都清楚,陛下大概率會將昨日的事情重提。
王坐上空空如也,正當眾人蒙圈時,太監傳報的聲音響起。
「陛下駕到——」
這還是新君登基至今,頭一次比大臣們晚至。
任君川的仁愛名聲,之所以能傳出,不是沒有道理。
自古以來,帝王早朝,都是臣子等君,只有他會提早坐於王位,等待著臣子們入殿。
很快,眾臣的思緒就從蒙圈中迅速拔出,立竿見影的轉為了恐慌。
允棠眉頭一皺,也瞬間緊張起來。
在滿堂的目光洗禮下,任君川陰沉著臉,帶著滿身的低氣壓,露了面。
誰也沒料到,他手中竟提著君王劍……
陛下這是想……
眾臣們都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們都清楚,一位君王提劍上朝,意味著什麼。
任君川走到了獨屬於他的位置前,將劍輕放於桌面,平靜的落了座。
「早朝開始。」他大概是沒什麼耐心,選擇了最不拖泥帶水的方式,自己宣布開始。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就昨日的事情,現在重議。」
任君川的一句話,可不就是比喻他的嗎?
允棠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他上前一步,站了出來,對著堂上,發出質問:「你昨日已經輸了,結局已定的事情,還有再拿出來重議嘚道理?!」
「當然有,畢竟朕就是道理。」任君川的話,帶著不抗抗拒的意味。
他別開視線,繼續說道:「眾愛卿,現在可以做出選擇了,支持朕,還是支持他。」
他一邊說,一邊指向了允棠。
對方生氣的別開了視線,懶得跟他死掙。
很快,隨著時間的流逝,最後的結局,還是和昨天一樣的局面。
整場下來,王權承鄞一直在做戲。
他故意裝出想幫陛下,又被允棠的淫威所折服的假象,算是將人情世故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