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允家這樣的世家大族也格外看中繼承問題,若這狗東西不知孬好當了負心漢,那他絕對不會回頭。
和離以後,他一定出宮回府,到時候娶妻一年抱倆,氣死這個負心漢!
允棠自己一人胡思亂想,最後還把自己氣的不行。
不能再這樣了,他現在思緒如麻,快難受死了。
他起身,取出了佩劍。
這把劍,他有一段時間沒碰了,上次用它,還是自江南北上,被任君川一路騙回來救駕的時候。
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嘚發泄出來啊……
允棠拿著長劍煩悶的踹開了殿門,跟任君川相識了十多年,到如今連踹門的惡習也跟他學會了。
這架勢驚到了春棠宮的宮人們,不明所以個個都面露出了恐慌。
「沒事,本宮就是去練個劍,很快就回來,你們忙,不用跟著。」
他快步走向宮門,剛跨出兩步,就撞見了最不想看到的東西——任君川的鑾駕。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某個高高在上的傢伙,一眼就盯上了門口突然出現的一抹白色。
允棠扭頭就往回走,絲毫不見猶豫。
「站住……」
呵,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了?
他無視了身後的聲音,繼續往裡走,一開始還是走,後面就變成了跑。
允棠再次鑽回寢宮,給殿門自內落了鎖。
「砰——」任君川習慣性的踹門,結果門結結實實的原封不動。
「呵……」他發出一聲冷笑。
鎖門是吧?很好……
允棠把劍重新收好,他今天大概是練不得了,除非門外的人能識趣的離開。
安靜的寢殿內響起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不等反應過來,就被自後抱了個滿懷。
「啊!」允棠被嚇了一跳,直接叫出了聲。
「瞧把你嚇得,是朕啊……」任君川勾著唇角,揉了揉懷中人的額發。
「任君川!」
這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允棠不可置信的看向殿門處,那門還是原模原樣,鎖也好好的別著,根本沒有被打開的跡象。
「你怎麼進來的?!」
「爬進來的啊~」
「什麼?!」爬進來?又不是蛆……
「吶?你瞧……」任君川圈抱著允棠,像個連體嬰兒似的,帶著他強行一起轉了個身。
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是大敞的窗戶……
就是新婚那夜,他被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