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棠眉頭一皺,耳垂直接紅成了梅花。
「那……那又怎樣?!我又不欠你的,沒跟你成親之前憑什麼該侍奉你!而且再此之前,你已經碰過我很多次了,怎麼?不認是吧?!」
「當然認,朕可是很負責的。」
任君川視線不受控的全落在了鏡中美人的耳垂上,被那處勾的實在饞。
他俯下身子將那抹嫣紅含進了唇。
「嘶……」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允棠下意識的想要起身躲避,結果肩上的手掌發了力,把他死死地按回了椅子上。
「任君川!」
他閉緊眼睛,強忍著耳處傳來的快感。
那濕潤的舌頭肆無忌憚的纏繞掃過整個耳廓。
「你別舔了!」
身後的人又開始了裝聾作啞。
任君川伸手擋住了允棠本就緊閉的雙眼。
周圍仿佛陷入了亘古的黑暗,唯有粘膩的水聲不絕於耳。
抓緊座椅的手背也遭到了包裹,任君川強行將他的手奪過,握在了自己手裡。
「受不住就抓緊朕,椅子把哪有朕的手暖啊,對吧?」
胸口處才降下去的痛,又開始了躁動。
「你別這樣!」允棠崩潰的喊出了聲,這種感覺太磨人了。
任君川的身上明明沒有任何味道的……
「好啊,不一直這樣了,朕再換另一邊。」
作惡的混蛋,壞笑了一下,伸出舌頭將另一抹嫣紅卷進了嘴中。
「啊——」
「你放開我!」允棠咬著唇不受控的夾緊了腿。
他身處黑暗,被牢牢囚困於此,動彈不得。
任君川玩弄了許久,才戀戀不捨的鬆了口。
「梓潼,今夜就讓朕留下好不好?」
他貼在他的耳邊輕喚……
「不好!」
才不要讓這人留下!
他一想到今夜會怎樣度過,就怕的發抖。
「不好?需要朕下一道聖旨嗎?」
「你,你下聖旨做什麼?!」
「強行執行。」
任君川說著突然鬆了手,允棠睜開眼睛,正對上了鏡中不容置疑的眸子。
「你……」
他們在鏡中對視,上位者露出了得逞的壞笑。
「朕不過來去一趟,你便換了一身衣裳,那身,是不是被浸濕了?」
「你別胡說……」
「是不是胡說,咱們一試便知。」
任君川不給反應的時間,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你想幹嘛……」
詢問的聲音發抖微顫,話音還未落下,就變了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