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能不吵了嗎?」他語氣裡帶著懇求的意味。
哪承想,允司根本不慣著他。
「你講不講道理?!是誰先乾的齷齪事?!你王權宣郎挨說,難道不是罪有應得的嗎?!」
又一句道理重創,將他擊的徹底完敗。
可王權宣郎偏是個死鴨子嘴硬,就算他說不過,也不想輸的太難看。
「你跟你哥還真是像,嘴巴都那麼厲害,誰能說的過你倆啊?」他又犯賤的陰陽了一句。
「你憑什麼說我哥?!你說不過我們是你沒本事,你書讀的太多了,全吃進了肚子,害的胸無一點兒墨!」
「胸無點墨」一詞,在允司這裡,嘚到了個新的完美解釋。
王權宣郎被說的雙手掩面……
「好好好……爺沒本事。」
他確實說不過。
不過……
無所謂啊,反正能把你這個全是墨水做的君子娶回來,便是爺最大的本事了。
好笑的是,這話王權宣郎想懟出口,卻又不敢……
提到允棠,允司終於想起了正事。
他被氣的,把正事都忘了。
「我問你,你昨夜給我灌的什麼酒,為什么喝完之後會變成那樣?」
能將此話問出,他也是股足了勇氣,只因每說一字,都是在對昨夜的痛苦做著回憶。
「還有,我胸口上的印記是怎麼回事?我身上原本可是沒有一點疤痕的!」
王權宣郎終於捕捉到了反將一軍的機會,他放下掩面的雙手,勾起了唇。
「瞧你,凶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上沒疤~」
他昨夜可真是大飽眼福,將天物至寶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
那雪白的酮體,確實完美無瑕,沒有一點兒疤痕……
「王權宣郎!」允司很聰明,一下便聽懂了這句話的言下之意。
就這還禽獸呢?!
呵……可別辱沒了人家禽獸!
「喲?不知是誰?昨夜一遍遍的喚著宣郎,還說什麼?我要你的羞人話,怎麼今天就變成了王權宣郎?」
「叫的真是生分,為夫甚是心痛。」
王權宣郎發現,只有這樣,他才能說的過允司。
這可真是個好法子,既能解氣,還能爽。
某個沒心沒肺的,全然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
允司不似允棠,他這個一本正經的老實人,根本經不起逗。
眼前人的一字一句,於他而言,皆是侮辱。
允司抿唇別開了視線,用衣袖倔強的擦去淚水。
從前的那位君子宣郎,在他眼中,算是徹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