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棠羞的不行,掙扎了半天才睜開眼睛。
果然亮,直接就對上了任君川的目光,他羞的趕忙垂下了眸子。
耳邊響起一聲輕嘆:「哈……你說,不傳醫官怎麼辦?」
「萬一是疾症呢?」任君川犯愁的不行。
「不是疾症……我一開始也以為是身體出了問題。」
「是不是疾症你知道?!」
「我就知道,反正不是……」
「你說什麼?」
允棠臊的滿臉通紅,扭扭捏捏的在嗓子眼裡哼唧,以至於任君川都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哎呀!蠟液都幹了,還不快弄掉?!」他惱羞成怒,索性要自己動手。
「好了,你別亂動!」任君川現在火大的厲害,乾脆利索的控住了他的胳膊:「朕幫你弄。」
這下允棠更羞了……
他咬著下唇,就近將臉埋到了對方寬闊的胸前。
乳尖處,一滴乾涸泛白的蠟液極其礙眼,讓人只想趕緊去掉。
可是任君川還是放慢了動作,他生怕再弄疼了允棠。
他小心翼翼的扣了起來……
「嗯……」懷中人身子又是一抖。
「呵,你是真勾引人啊?」任君川無奈一笑。
一邊弄還要一邊忍住施暴的欲望,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乳頭朱紅挺立,胸部也微微隆起,像是期待被用力愛撫似的。
可偏偏又使不得力氣……
允棠也不好過,這感覺又痛又癢好不舒服,可是只有一邊被臨幸到,另一邊就這麼被孤零零的無視掉了。
怎麼辦?怎麼才能在不明說的同時,還能將這檔子事情解釋清楚呢?
而且他也不想只被照顧到一邊……
「你真討厭,都怪你,被燙的火辣辣的疼……」允棠故作生氣的撇了撇唇,還抬手輕打了一下任君川的胸口。
眼下蠟液已經去除乾淨了。
「那你又不讓傳醫官,你說怎麼辦?朕傳守夜的奴才去尋藥膏?」
「別了,那也太麻煩了!」
這傢伙怎麼這麼油鹽不進啊?!
這時候顯得你關心了……
「那個……你幫忙舔一下行嗎?」
「什麼?!」任君川一怔,垂眸就對上了允棠懇求的目光。
這眼神怎麼看怎麼魅惑……
仿佛那隻成精的白狐又附體了。
「被燙到的皮膚粘上些唾液能夠緩解疼痛……就算傳醫官過來,也總不能暴露這一點吧?乳尖被燙傷,你叫我怎麼解釋嘛?!」
「知道了,你躺好。」任君川沒再多說什麼,放人放平到了床上。
哈……狐狸啊狐狸,今夜是想把朕折磨瘋掉嗎?
他翻身來到允棠上方,害怕壓到他,還特意撐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