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任君川的聲音染上了濃重的不滿。
他把懷中人強行調轉方向,正面相擁了起來。
允棠被架著抵到牆上,托舉他的混蛋順勢埋頭再次吸吮起來。
*尖傳來的快感比剛才要強烈的多,一陣陣酥麻惹得他直接軟了身子。
允棠捂住唇,艱難開口:「你別這麼用力求你了……現在真的不行,再等等吧?」
任君川停下動作,單手按住*尖,不悅的抬起了頭。
他的梓潼面色潮紅,額角還掛著細密的汗,仿佛又被熟透的水蜜桃附了體。
都這副模樣了,還在拒絕?
「你怎麼知道不行?」他沉聲質問。
「醫官說的,他說……」
「他是按照正常婦人來交代的,你是女人嗎?!」
允棠打心裡就排斥這種話,果斷的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是!」
他經歷的種種情況全來自於那千枝結,與他本人有何干係?
現在給他一馬一劍,他依舊能帶兵上陣。
「那不就得了?你猜朕為何會在你身上聞到香味?還不是你自己發出來的?」
任君川嘴欠的又添了一句:「就跟求偶似的……」
「你?!」允棠這下算是徹底紅透了:「別胡說,以前不都是徹底失控嗎?我現在還有理智,也能忍耐,你不也能……」
「是,咱們現在是都理智尚存,那是因為今天才開始,你現在身上的香味很淡,剛剛才散發出來。」
一聽這話,允棠明顯鬆了口氣,也冒出了些許的慶幸。
幸好才剛剛開始……
「那正好,那就再等幾天吧?」
「等?為什麼要等?等幾天干你,跟現在干你,有什麼區別?」
任君川可不理解,既然身體都有了求偶的意思,那還等什麼呢?
「你能忍的住,朕也能忍的住……」
允棠急了,見機趕忙插上了話:「那你就忍忍啊,再等幾天行嗎?」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抱歉,可惜朕並不想忍。」任君川用陳述句,嚴肅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若是逼他忍,以現在這種情況,他也能還忍得住,可是那又怎樣?他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忍。
「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帝後,兒子都有了,朕還忍什麼忍?!」
「還當是幾年前呢?朕年少時隱忍了那麼年,為的就是現在可以任意妄為!」
任君川說完便肆無忌憚的啃起了脖子。
「你敢!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允棠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