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個只會在床上叫喚的自是不覺得丟人!」孛端察兒再次掙開了身後人的禁錮。
「一直貼個什麼勁兒?!本王現在沒心情干你,想要就自己滾去解決!」
李硯初被甩的踉蹌了一下,他用手臂撐著身子暗自咬了咬牙。
都幹完了,現在想起來說沒心情了?臭不要臉的東西……
嘶……捏的疼死了!下手那麼重……
他偷偷揉了揉胸,大腦也飛速的轉了起來。
「哎呀~」
隨著一聲嬌滴滴的叫喚,孛端察兒扭頭看了過去。
「您下手也太重了……」
李硯初捂著胸,眉宇微蹙,似是嗔怪似是調情。
「該,讓你自作多情?認清楚自己的位置,別越界。」
呵……狗東西,睡前一個樣兒,睡後又是一個樣。
李硯初一邊在心裡罵著,一邊努力維持著勾引的姿態。
「奴家又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在您心裡有一席之地,難道這也算是越界嗎?」
「算,本王從始至終說的都是這個意思,不然你以為本王說的是什麼?」
面對對方投來的視線,李硯初緊握著拳頭裝出了一副傷心模樣。
呵,他還以為這混蛋是說他商談軍事越界了呢……
害他嚇了一跳。
這狼羔子真是每天都以侮辱他為樂啊?
等著瞧吧……如今腳下踩著的可是他們中原的地盤了。
「記住了,你只是本王的一個外寵而已,別總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就算你給本王干夠一萬次,也不可能登堂入室。」
李硯初顫抖了幾下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下一秒便要落淚。
「奴家一直都記的,多說話也只是不願讓讓您生氣傷身……」
這招果然管用,憑藉著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神情變化。
「到底是來自中原的小倌兒啊?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你無需擔心本王的身體,我比那秦川的帝後年輕,也肯定比他強壯。」
「你別看他這一仗最終打贏了,這一戰結束,他恐怕不歇個十天半個月都緩不過勁來……」
李硯初配合著,敷衍的勾了勾唇。
「怎麼?你不認同本王的話?」
一道充滿審視意味的目光投來,他趕忙重新管理起了面部表情。
「怎麼可能呢?大汗……」
聽到這個稱呼,孛端察兒的眼神又有了新的變化:「本王說過,你私下喚我赤那就行。」
「可明明是您讓奴家別越界的……」
這人慣會莫名其妙!
想一出是一出,腦子得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