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官說的什麼?」糧鋪掌柜懷疑他耳朵出毛病了。
「說殺人兇手另有其人……」
「難不成真不是……」
「不可能, 除了他們,誰又有這個本事?」
「也可能是有人趁機栽贓, 看他們是外地來的,把人殺了之後嫁禍到他們身上。」食肆掌柜有意混淆視聽,他提出另一種可能。
「這狗官可不是好的,王家害了那麼多人,他都裝聾作啞,他可不會偏幫這些外地佬。」越說他底氣越足。
「會不會是屋裡的武師傅打他了?威脅他……」
宅門吱呀一聲開了, 那個鬍鬚濃密、身形壯碩的大漢走出來,說話的男人嘎的一聲咽下即將出口的話,嗆得咳嗽不止。
「走走走, 散了散了, 該回去了。」糧鋪掌柜見大鬍子看過來, 他不敢再站在這兒看熱鬧。
「我去問問武館的情況。」一個婦人說,她看向在場的人,掃了一圈問食肆的掌柜娘子:「聞娘子,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你跟他們熟悉一點。」
「行。」掌柜娘子答應。
而大鬍子見有人過來,他盯了兩瞬,轉身大步回屋, 不一會兒,丹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掌柜娘子?是你啊。」丹穗驚喜道,「你找我有事?」
「我們是跟著那幫官差來的,聽縣官說殺人兇手不是你們,恭喜你們洗脫冤屈。」掌柜娘子笑盈盈道,她介紹她旁邊的婦人:「這是韓娘子,街頭的那家豆腐坊就是她家的,她找你有點事。」
丹穗偏開身子請她們進來, 她高興地說:「多謝你們關心啊,進來說話。院子里還沒收拾,亂的很,你們別見怪。」
「不會不會,就站這兒說吧。」韓娘子不欲多做打擾,她停在宅門內三步遠的地方,不再往裡走,「女夫子,我想打聽一下,你們武館收女弟子嗎?」
丹穗滯了一下,反應極快地說:「我們這兒的一個武師傅有兩個女兒,兩個小姑娘也在跟著學武,只要根骨合適,肯吃苦,不論男女,武館都收。」
韓娘子聞言面露喜色,「你們武館什麼時候開業?束脩多少?我想送我女兒過來試試。」
「你女兒多大了?」
「十二了。」
丹穗想了想,說:「你明早把小姑娘送來,讓我們的武師傅看看她適不適合練武。」
她想再多解釋點,但肚子里裝的潮州話已經支撐不了她詳細解釋。
韓娘子高興地答應下來,二人約定好時辰,韓娘子就拉著掌柜娘子走了。
丹穗也回二進院,她把韓娘子來的目的說了,「曲大哥,以後武館裡要是收的小姑娘多,你就專門負責帶女弟子可行?你有兩個女兒,要比他們三個更讓人放心些。」
曲丁慶不樂意,姑娘家學武的時間再長也就十年,一旦嫁人,一身武藝就荒廢了,更別說很多都是學點花招式就跑了,他教二十年都不一定教出一個成器的。
韓乙見狀,他開口說:「我能教……」
「你不行。」丹穗搖頭,「你的臉不合適。」
眾人在他臉上盯幾眼,又看看曲丁慶,心裡一致想的確是曲丁慶合適些,曲丁慶三十有二,長著個四方臉,面帶風霜,有長輩的樣子,能讓小姑娘們的爹娘放心些。
「你們什麼眼神?」曲丁慶惱了。
郭飛燕笑笑,「你惱什麼?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韓乙兄弟長相俊美,甩你八條街。」
曲丁慶氣得夠嗆,他索性撂話:「我不帶女弟子,教不出什麼氣候,依我看武館也不用收女弟子,能堅持下去的少,來的沒有跑的多,到時候說幾句重話,哭起來了誰哄?」
安歌莫名覺得她爹的話聽著刺心,她板著臉說:「我也是女的。」
「我是你爹,你不好好練我能動手打你。」曲丁慶說。
「行了行了,先不說這個,我們繼續說王家的事。」孫大成打斷這亂糟糟的爭執,他點點手上的案卷,說:「宜早不宜遲,依我看我們明天直接找上門要人,諒他們不敢不放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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