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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石荊紅的老婆兒子,天助他也!

「他們!」

陸野指了指石母和石曉軍,又義正辭嚴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我真沒想到,潭州城的社會風氣竟這麼亂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啊,居然……哎呦,我都說不出口,太丟潭州城的臉面了,鄭主任,請你一定要嚴格教導這兩個思想有嚴重問題的人,必須把他們的歪思想掰正了!」

陸野出示了證件,鄭愛黨態度立刻恭敬了不少。

「您放心,我們絕對會嚴格教導,挖掉他們思想里的毒瘤,連根拔除!」

鄭愛黨保證,心裡卻在想,他巴不得把石家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鄭主任是一心為人民的好同志,我相信你肯定會公正公平地處理好!」陸野學莫秋風的口氣說話,官腔十足。

鄭愛黨給唬得一愣一愣的,還暗暗想,這麼年輕就當上副營長,果然有兩把刷子,說話水平就是高。

「我男人是石荊紅,鄭愛黨,你不認識我了?」

石母連問了好幾遍,鄭愛黨都沒搭理她,示意手下將母子倆帶走。

「鄭愛黨,你公報私仇,你不得好死……」

石母的罵聲老遠都還能聽到。

鄭愛黨一行人帶著石曉軍母子倆走了,想來今晚上他們會加班加點地教導母子倆吧。

還不知道家裡後院著火的石荊紅,也在加班加點地教導劉紅波,在他的嚴格教導下,本就失血過多的劉紅波,變得氣息奄奄,只剩半條命了。

第26章 借花獻佛,拿石荊紅的東西送陸野他爹

「石主任,再整下去這小子恐怕熬不住,要是死在農場,可就徹底得罪死陸得勝了。」

石荊紅的狗頭軍師湊過來,小聲建議。

劉紅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從醫院直接帶到了農場,菊花的傷口還沒痊癒,路上就裂開了,一路淌著血過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小產了。

到了農場後,石荊紅就把割尾會整人的各種方式,都在他身上一一試了一遍,整了近兩個小時,也就是他手下顧忌陸得勝,出手沒太狠,否則劉紅波早沒命了。

「老子會怕陸得勝?」

石荊紅梗著脖子吼,表情很不服氣。

「您有三哥罩著,當然用不著怕,我的意思是,為了劉紅波這麼個小人物,不值得讓三哥浪費時間,三哥可是要給您辦大事的,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軍師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石荊紅好大喜功,喜怒無常,還貪得無厭,有勇無謀,但這傢伙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好掌控。

他沒背景也沒靠山,這些年靠著給石荊紅出謀劃策,混得如魚得水,家裡也過上了好日子,他比誰都希望石荊紅當正主任。

鄭愛黨可沒石荊紅好糊弄。

石荊紅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劉紅波這麼個小人物,確實不值當三哥出面,算了,留這小子一條賤命!

「把這臭流氓關起來,明天安排他干最艱苦的活,好好改造!」

石荊紅聲色俱厲地交待了一番,農場負責人唯唯諾諾地應著,心裡叫苦不迭。

這劉紅波可是陸司令的外孫,他一個小小的農場領導,哪得罪得起喲!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唉!

等石荊紅一夥走了後,農場領導派人把劉紅波送去了醫務室,治了傷後,再安排去休息,還在劉紅波面前說了些好話,意思就是他也是迫不得已,讓劉紅波別記恨他。

劉紅波已經疼得神智不清了,自從那天在飯店被捅了菊花後,他的生活就變得暗無天日,沒一天過得像人。

最讓他傷心的是,親媽居然把他推出來,給大姐頂罪。

石荊紅本來抓的是大姐,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可他卻被最親最愛的人捅了一刀,劉紅波的心都碎了,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有恨有怨還有痛,唯獨沒了愛。

如果阮七七在他面前,定會給他起個綽號——鈕祜祿·紅波。

石荊紅志從農場志得意滿地回城,他沒回辦公樓,讓司機直接開回家。

家裡開著燈,在夜晚顯得特別,石荊紅下了車,心情特別好,他要和兒子說說劉紅波的慘狀,讓兒子高興高興。

「我回來了,曉軍怎麼樣了?」

石荊紅在門口換鞋,還大聲問。

一般這個點,妻子都會在一樓看電視,順便織毛衣。

「聾了?老子問你話沒聽到?」

石荊紅問了兩遍,都沒得到妻子的回應,爆脾氣一下子起來了,鞋也不換了,黑著臉進了屋,卻看到空蕩蕩的客廳,桌上的飯菜吃得乾乾淨淨,碗筷還沒收。

他皺緊了眉,妻子最愛乾淨,吃過飯立刻就要收拾碗筷,還會把廚房收拾乾淨,而且電視機也不見了,沙發上織了一半的毛衣放著,妻子人不在。

到底是幹過多年割尾會工作的,石荊紅頓時生了警惕,在門背後抄了根扁擔,先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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