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面在考察阮丫頭。」
婁老爺子沒多說,管芝華也沒問,反正只要阮七七不願意去那個組織,她就會幫這丫頭。
第二天早上八點,阮七七準時來接滿崽了。
「七七,我自己洗的衣服。」
滿崽指著院子裡晾曬的衣服,語氣很驕傲。
「洗得真乾淨,走,賺錢去!」
阮七七豎起大拇指夸,和二老打了聲招呼,就帶著滿崽出門了。
不過他們剛到辦公樓下,就被人攔住了,不讓他們進辦公樓。
阮七七轉身就走,帶滿崽去了後邊,讓一株高高的梧桐樹,帶他們上去了。
鍾維新接到手下匯報,說成功堵截了癲公癲婆,他心情一下子好了,喝完一杯茶後,他又去廁所放水。
這回他連一滴水都沒放出來,因為廁所里居然有好幾條蛇,整整齊齊地排好,昂首挺胸地沖他吐信子。
「啊啊啊……」
鍾維新頭髮都嚇得豎起,魂飛魄散,尿也倒流回銀河了,迅速跑出了廁所,一路溜鳥。
等他帶著人來廁所,幾條蛇已經無影無蹤了。
「找,把那倆瘋子給我找出來!」
鍾維新氣急敗壞地咆哮,忘了褲拉鏈還開著,看不下去的手下,小聲提醒了句,他又氣又羞,對阮七七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大家在辦公樓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阮七七他們。
阮七七和滿崽坐在梧桐樹上,五月的梧桐樹已經枝葉繁茂了,恰好遮住了他們,好幾撥人從樹下路過,都沒看到他們。
「七七,他們瞎!」
滿崽很認真地總結。
「沒錯,吃瓜子!」
阮七七從口袋裡抓了把五香瓜子,分他一半,兩人坐在樹杈上,快樂地嗑起了瓜子。
瓜子皮直接朝下面扔。
「誰他瑪往窗外扔瓜子,獎金不想要了?」
剛好路過的鐘維新,感覺到頭上落了東西,伸手一摸,手心裡多了幾片瓜子殼,氣得他大罵。
「今天表現真不錯,小鳥關好了呢!」
阮七七雙腿掛在樹枝上,頭朝下,笑容像一朵燦爛的向日葵。
滿崽也學她的樣倒掛著,沖鍾維新揮了揮手。
鍾維新抬起頭,看到這倆癲公癲婆,眼前黑了好幾秒,內心充滿了無力。
他瑪的,林廠長到底是從哪找來的癲公癲婆?
他一個字都沒說,黑著臉回了辦公室,打電話給了林廠長。
「林廠長,我都說了有錢肯定還,你派兩個癲公癲婆來要錢是什麼意思?真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一分錢都不還!」
鍾維新的怒火,全沖電話里的林廠長發泄了。
被罵得莫名其妙的林廠長,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吼得更大聲:「他瑪的你欠錢還有理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你把那對癲公癲婆叫回去,我去想辦法籌錢!」
「你還了錢我就叫他們回去!」
林廠長學聰明了,咬死不肯退步。
兩人在電話里僵持了許久,都沒鬧出個結果,鍾維新氣得掛了電話,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他瑪的昨晚沒睡好,腦袋鑽心一樣疼,兩天沒好好尿尿了,小腹也脹得難受,最讓他生氣的是,他堂堂經理,居然在辦公樓溜了兩次鳥。
顏面何在?
那邊掛了電話的林廠長,立刻派人去打聽,一個小時後,他收到了最新報導,得知鍾維新被嚇得在辦公樓溜鳥,樂得他哈哈大笑。
笑完後,他開始反思,以前要錢的人都失敗了,歸根結底,還是不夠癲哪!
果然每顆螺絲釘都是有有的,關鍵得看用在什麼地方。
阮七七在廠里搞得雞飛狗跳,放出去就是一員虎虎生威的大將了嘛!
生了一天悶氣的鐘維新,心情沮喪地回了家,晚上他也沒心情交公糧了,上床就睡。
只是阮七七依然沒放過他。
鍾維新才剛掀開被子,就看到被窩裡盤了幾條蛇,睡得正香被打擾,幾條蛇大爺很不爽,沖他憤怒地吐著信子。
「啊啊啊啊……」
鍾維新整個人都靈魂出竅了,聞聲趕來的鐘妻,看到幾條蛇後,立刻暈死。
「你屋裡頭死人啊,叫你娘還是叫你爹?」
「嬲你瑪瑪鱉,讓不讓人睏覺了?」
……
此起彼伏的罵聲響起,都罵得很髒,鍾維新儘管還在害怕,可不敢叫了,死死捂住嘴,他想離開這間屋子,可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抬都抬不起來。
「晚上好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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