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豎起大拇指,果然是起名小天才,和小操同志的爹一樣優秀!
宋大夫氣得嗚嗚直叫,他尊敬的天黃陛下,居然被可惡的支那人如此羞辱,太可惡了!
滿崽利落地割下一片肉,扔進了火鍋里享煮,他接連割了好幾塊肉,宋大夫又疼得死去活來,好幾次都休克了,都被阮七七掐人中給叫醒了。
然後,他眼睜睜地看著,滿崽將煮熟的肉,餵給了籠子裡的老鼠。
小明和小裕開心得吱吱叫,沒多時就吃完了肉片,愜意地躺在籠子裡,顯然吃飽了。
「明天再吃,這人好肥,夠你們吃到明年了!」
滿崽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了讓宋大夫恐懼到了極點的話。
阮七七拿出止血藥,給他的傷口止了血,還給他餵吃的。
宋大夫緊閉著嘴,不肯吃,他想絕食而死。
「想絕食?放心,你死不了的!」
阮七七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了一瓶葡萄糖,還有針頭和輸液管,她剛從診室里順手拿的。
她熟練地給宋大夫扎了針,前世她在精神病院自學成才,護士會的那些,她基本上都學會了,所以有時候護士忙不過來,還會叫她去幫忙。
一瓶葡萄糖打進去,宋大夫的精神好了不少,但身體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等著他,想到滿崽袋子裡那些可怕的刑具,他就不寒而慄,想死的心更強烈了。
輸好液後,阮七七去醫院倉庫找到了個廢棄的推車,輪子不太靈光,她給修好了,將傷痕累累的宋大夫抬到推車上,再綁了根麻繩,她和滿崽可以拉著走。
「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
走的時候,病人們依依不捨,自從阮七七來了後,他們才發現生活可以如此精彩,以前他們過的日子也太單調無聊了。
「空了我就回來,回去睡覺吧!」
阮七七和他們告別,還留下了些糖果和點心。
她和滿崽前腳剛走,陸野和曾志就趕到了精神病院,他們也是來抓宋大夫的。
他們抓了個小鬼子,在陸野的獨門審問下,小鬼子招供出了螳螂,還說有好幾個下屬,只有螳螂才知道具體情況。
陸野興沖沖地趕了過來,只要把這一批小鬼子抓了,他今年肯定穩坐第一,乙組的嬌花騎白龍馬都追不上他。
只是,他們來遲了一步,撲了個空。
「乙組的人來過!」
曾志發現了阮七七留下的記號,是獨屬於乙組成員的,這記號只有759的人能看懂。
陸野剛要探查消息,聽到他的話,只能收手。
「沒了這螳螂,老子去抓蟑螂,實在不行游過去抓!」
陸野輕哼了聲,並沒氣餒,全國那麼大,小鬼子哪抓得完,就算真抓完了,還有櫻花國呢!
他和阮七七都不知道,彼此擦肩而過。
阮七七和滿崽在嶽麓山的山腳下分開,滿崽回家了,她將暈死的宋大夫收進了空間,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小屋子裡。
丁一和上官青都沒跟上來,她不用擔心空間會暴露。
安頓好小鬼子後,天邊都快蒙蒙亮了,阮七七打了個哈欠,回宿舍了。
早上她沒起來,讓何愛紅幫忙請假。
「就說我病了,請一天假!」
阮七七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說完,便睡著了。
何愛紅撇了撇嘴,在心裡腹誹:「好吃懶做,還撒謊成性,心狠手辣,公家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不過她也只敢在心裡蛐蛐,臉上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怕阮七七給她下蠱。
苗疆的蠱女啊,一百個她都得罪不起。
阮七七蒙頭睡到中午,去食堂吃了飯,便精神十足地上山了,滿崽和麻麻醬已經到了。
他們去了楓林,正是抓樓師傅那幾個小鬼子的林子,阮七七讓滿崽在外面等著,她去了林子深處,從空間裡放出了蒙著眼睛的宋大夫。
扯掉他眼睛上的黑布,阮七七不管他死活地拖了出去,滿崽已經準備好了工具,火鍋也冒著熱氣,籠子裡的小明和小裕吱吱地叫著,黑豆眼特別期待。
昨天受到的刑罰,今天又來了一遍,宋大夫骨頭還挺硬,依然不肯鬆口,阮七七照舊給他吊葡萄糖,然後拖進林子深處,扔進了空間。
如此折磨了五天,他的右腿削得光光的,露出了漂亮的筒骨,阮七七索性給割了下來,回頭處理下,又能盤法杖了。
「認識這個不?是你同鄉的骨頭,漂亮吧?還有這些,都是你同鄉的,你這根骨頭挺漂亮,蠻適合盤,可惜你的皮太糙,要不然還能做個燈罩,可惜了!」
阮七七一一展示著她的法器,還點燃了燭台,明亮的燭光透過燈罩,變得朦朦朧朧的,燈罩上紅艷艷的玫瑰花,在燭火的搖曳中,也生動了不少,像真的一樣。
宋大夫終於明白了鰻魚死前傳遞迴去的消息,並沒有說謊,這女人確實是個可怕的變態,鰻魚死在她手上,不冤!
阮七七從袋子裡掏出了個啞鈴,還是十斤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