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淡淡地說:ldquo她是我的弟妹,總不能見死不救。rdquo
話說的冠冕堂皇。
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以後碰到了這種事情還是會這麼做。
回過神來,傅城告訴她說:ldquo你覺得被他那樣看著不舒服,就直接去告訴他。rdquo
宋聲聲顧忌著大哥這層身份,還有晚輩對長輩的敬重和畏懼,導致了她對傅遠的態度就很客氣。
她自己更覺得像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
每次看見這位大伯哥,她就下意識的要夾起尾巴做人,老實了不少。
宋聲聲哪裡還敢對ldquo老師rdquo說出自己的不滿,她咽了咽喉嚨,又說:ldquo不過大哥這也是關心我,對吧?應該是關心我的吧。rdquo
不然怎麼會在意她有沒有受傷。
傅城沒搭腔,只捏著她的手力道重了幾分。
宋聲聲嘶的一聲,倒吸了口冷氣,小聲的埋怨的聲音聽起來黏黏糊糊:ldquo疼。rdquo
傅城說了抱歉,然後抓著她的手,低頭仔細看了看。
上回的燙傷,真的極不顯眼。
宋聲聲以為他要和她翻舊帳,連忙說:ldquo我那天晚上不忍心叫醒你啊,而且我就是想吃炸湯圓,沒辦法。rdquo
傅城不是要說她這個,他低頭在這個淺顯的印記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宋聲聲怕被外面的人發現,也沒敢吭聲。
躲在廚房裡面,厚著臉皮和他親近。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宋聲聲的小臉看起來紅得不太正常,唇瓣瀲灩紅潤,嘴角還有一點破皮。
宋聲聲都不好意思抬起臉,就怕被看出來這是傅城剛剛親的。
他親的太用力。
舌頭都頂了進來。
宋聲聲壓根沒有還手之力,舌根發麻,渾身像是被電了似的。
她一直低著頭也不是辦法。
傅城往她面前推了一碗甜湯,宋聲聲接著就專心致志的喝著碗裡的湯。
不知為何,宋聲聲總覺得有一道視線在盯著她。
她喝完了湯,便沒有那麼心虛了。
晚飯也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
到最後,客廳里只剩下他們三個。
可能是傅城在她身邊,宋聲聲說話都更加的有膽量,她同大哥提起來:ldquo大哥,你每次那麼嚴肅的看著我,我都以為是我犯了什麼錯。rdquo
傅遠沒想到會被她這麼誤解。
他抿直了唇,ldquo你不要多想。rdquo
宋聲聲哦了哦,就又沒聲了。
傅遠看著她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縮了回去,氣得都想笑。
他有時候,希望她能看出來他內心這點齷齪的心思,又希望她永遠都發現不了。
他很清楚,宋聲聲接受不了這種感情。
她對他,就只有敬重。
尊敬之餘還想離得遠遠的。
傅遠有點坐不住了,再待下去,他引以為傲的克制也快要崩盤。
傅遠也想不通,怎麼就是這樣了?怎麼就一定得是她。
一個愚蠢的、勢利的、明面上看哪裡都是缺點的女人。
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別的地方,確實都擺不到檯面上來,但是比她好看的女人,也不是沒有。
可能還是。
太鮮活。
觸及了最本真的靈魂。
傅遠沒有再去仔細思考,感情這種東西,說來就來,毫無徵兆,總是打的人措手不及。
現在這樣,維持一個和平的表面。
還能時常見到她,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傅遠起身:ldquo我先上樓休息了。rdquo
他一走,宋聲聲顯然自在了很多,她靠在傅城的懷裡,說話都嘰嘰喳喳起來,ldquo大哥還是太嚴肅。rdquo
傅城摟著她,圈緊了她,ldquo是這樣的。rdquo
*
兩天之後。
宋聲聲就坐上了回寧城的飛機。
她本來是很害怕坐飛機的,要傅城幫她買火車票。
可是從首都到寧城的火車要二十多個小時,她以前就受不了火車上各種各樣的味道,現在更不可能受得了。
傅城給她勸了下來,她這才勉強換成了飛機。
上了飛機,宋聲聲靠著傅城的肩膀倒頭就睡,她還很時興的弄了個眼罩,睡得更舒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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