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囁嚅著說:「我還......我還沒準備好。」
「好,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唐納言仰起頭看她,刮著她柔軟的臉頰說:「你願意嫁給我嗎?後半輩子都和我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你願意嗎?」
她點頭。
她狠狠點了好幾下頭。
莊齊哽咽地說:「我壓根兒就沒想和你分開過,哪裡有比你身邊更好的地方?根本就沒有。」
「沒白疼你,真是沒白疼你。」唐納言也紅了眼眶,揉著她的手說:「那我們把這個步驟提前一點,好不好?」
莊齊停頓了幾秒,終於同意說:「好。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唐納言再三保證,「你覺得什麼時候能說了,我再告訴他們。」
莊齊趕緊拉他,「那你快起來,跪了那麼久,膝蓋疼死了。」
「等一下,你都沒戴上我給你挑的戒指。」唐納言打開那個小小的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枚簡約的四爪橢圓鑽戒,昏淡的光線下也依然光芒璀璨。
莊齊笑了下,「這麼好的眼光啊?」
唐納言不敢在這上面居功,「我哪兒懂這些,我把你留在西山的那些首飾,都給一個設計師朋友看了,是他替我選的款,說你大概會中意這種的。」
他說完,拉過她的左手,推到了無名指的底端,大小正合適。
莊齊看了又看,她問:「什麼時候定的?」
唐納言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手上,像完成了某種古老的儀式般,盯著看了很久。他低著頭說:「有大半年了,那會兒你應該還在這裡備考,整天都不出門。」
「你怎麼知道我整天不出門?」莊齊好笑地說。
唐納言總算抬頭,一臉刻板地告訴她,「因為我幾乎天天晚上都來,從來沒看見你出來。」
莊齊啊了一聲,她想起梅阿姨某天夜裡那段沒頭沒尾的預警,往東南邊一指,「你是不是老把車停在那個拐角,被我們家阿姨看見過好多次了,她還擔心我安全呢。」
「她瞎擔心!」唐納言扭頭笑了一下,他說:「我這麼一臉正氣的,還能是危險分子啊?」
莊齊吃吃地笑起來,「天那麼黑,就算你正得發邪,人家也看不清呀。」
笑完,她又催了一句——「你還沒跪夠啊,快點起來吧。」
「扶我一下。」唐納言把手搭上去,一手往後撐著茶几,「腿有點麻了。」
「你年紀好大了。」莊齊摸著他濃黑的眉毛,頓了好一會兒才又說:「我嫁給你真是吃虧。」
還以為她是心疼他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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