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說她今日去請安,喝了福晉那裡的茶水,回來就身子不適,側福晉說有人有意謀害皇嗣。」
簡單的兩句話從四阿哥口中說出,陰森又暗沉,不怒自威。
福晉一聽,喝了她那的茶水,側福晉不就是說她往茶水裡下毒,謀害她肚子裡的胎兒嘛,她撲通一聲跪下來,「主子爺,還請主子爺明察,我絕對沒有謀害側福晉肚子裡的孩子,我不知側福晉為何要這樣說,其他妹妹今日也過來請安,她們也喝了茶水,為何她們無事,側福晉一時失子,情緒悲慟,我心疼側福晉經歷這麼一遭,可我沒做過的事情也不能賴在我身上啊,主子爺,還請主子爺給我一個清白。」
福晉跪下來時垂著頭,李氏對四阿哥說的話是明擺著要陷害她,什么喝了她那的茶水就身子不適,她還奇了怪了,今日為何李氏要過來請安,不惜拿她肚中的胎兒陷害她?
「蘇培盛,去福晉屋把所有茶水杯具都拿過來,把福晉院裡所有人都帶過來,今日去福晉那請安的人通通帶過來!」
「嗻。」
屋內的油燈全部點上,襯得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原本就站了兩個時辰的姜楚楚又跪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宛如酷刑,膝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麻意,抬眸瞄一眼臉色肅然的四阿哥,這次四阿哥是在真的動怒了。
無人敢說話,靜默一片,直到蘇培盛帶著人進來。
白天的茶水不知還有沒有殘留,反正四阿哥讓太醫跟府醫去檢查蘇培盛帶過來的茶水茶葉與茶具,前廳跪著烏泱泱幾十個人,無論是太醫跟府醫都說茶水無任何異樣。
「主子爺……」
剛小產的側福晉從裡屋走出來,臉色慘白,外面裹著一件大披風,由月慧攙扶著,幾乎是拖著兩隻腳在走路,她也跪下來,只不過她快要跪的時候,四阿哥一個箭步起身托住側福晉,語氣擔憂:「你這是幹什麼?」
「主子爺,有人謀害我們的孩子,是個阿哥,你要為我們的孩子討回公道啊,我們的孩子……」
福晉生怕李氏直接說是她謀害皇嗣,她百口難辨,於是就打斷李氏的話,「側福晉,說話要講究真憑實據,勿要血口噴人。」
「是她,是福晉,主子爺,是福晉要謀害我們的孩子,已經過了幾個時辰,福晉早就毀屍滅跡,主子爺,你派人去搜福晉的屋子,定能找到她給我下的墮胎藥。」
側福晉情緒激動,直接手指著福晉,眼淚跟著下來,硬是不顧身子跪下來,眼含恨意地看著福晉。
「李氏,你休要胡言亂語,主子爺,我什麼都沒做,不信你問各位妹妹,她們也喝了茶水,身子是否有恙,什麼墮胎藥,李氏,我看你是得失心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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