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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恨劍道:「那你也問錯了人……你們神花府都是巧言令色之徒,有些事你們做得出,不代表別人能接受。」

「柳恨劍!」宮無歲立馬變了臉色,「我做過什麼是我的問題,和神花府無關,你不要攀扯旁人。」

柳恨劍卻道:「怎麼,敢做還不讓人說嗎?」

他咄咄逼人,不留餘地,宮無歲面上不顯,卻忍不住懷疑自我,心想:「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讓沈奉君和柳恨劍都這樣生氣?」

他糾結片刻,最後忍不住回望一眼沈奉君緊閉的房門,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別院。

宮無歲前腳剛走,一道細微的開門聲就響了起來,沈奉君推開了房門,不言不語地盯著離去的人影。

柳恨劍一直守在廊下,就是為了看個笑話,見狀還有什麼不懂,可笑他這位光風霽月的師弟,受盡師門萬千寵愛和青眼,居然和神花府的二公子鬧出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一時升起一陣報復似的快意,還有連自己都察覺不出來的不甘。

像是在說:你看,你們費盡心機栽培出來的沈奉君,就是這樣一個不求上進,不爭大道,早早囿困於情愛中無法脫身的沈奉君。

「我不管你和宮無歲背地裡要如何不檢點,但你對師尊若還有半點感激,身為流風闕主還有半分廉恥之心……就不要污損了仙陵多年的清譽。」他把醜話說在前,沈奉君聽完,臉色果然更差,卻未辯解,只是垂下眼去,低低地應了一聲。

「嗯。」

沈奉君一整日都不曾離開別院,宮無歲火急火燎找完宮照臨,在得知自己喝醉後差點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了沈奉君,心情登時複雜起來。

宮無歲不解:「可那不是還沒親到嗎?沈奉君為什麼這麼生氣?」

宮照臨一頓:「你還想親到?仙陵門規森嚴,門下弟子潔身自好,就連我和湘君說話都要時時把握分寸,何況是闕主?而且就算在神花府也沒有喝醉了就亂親人的道理,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他無異於羞辱。」

宮無歲悶悶地「哦」了一聲,又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要是沒親到,沈奉君應該不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啊。

他想回去問個清楚,可現在沈奉君都不願見他,一時進退兩難。

宮照臨看著弟弟抓心撓肺,又是嘆氣又是拍腦袋,心中隱隱升起一個古怪的念頭,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他心疼弟弟,也知道宮無歲平日雖然散漫調皮,但絕不是頭腦一熱就不計後果的人,沈奉君若真生氣,斷然不會再留在神花府,想了想,還是道:「這樣吧,今日沒有大宴,賓客都出門遊玩去了,晚上我陪你去找闕主道歉。」

「不必了,我做的事我自己解決,兄長不必為我操勞……」宮無歲煩躁地揉了揉頭髮,拒絕了宮照臨的幫助。

「好罷,」宮照臨沒說什麼,只拍了拍宮無歲的肩膀以作安慰。

夜間時分,宮無歲領著一隊弟子,充當送飯的,賊頭賊腦地進了別院,沈奉君的房門仍舊緊閉著,宮無歲抬手敲了敲,沒多久房門就被「嘩」一聲拉開了。

柳恨劍有些不耐煩:「何事?」

「怎麼是你?」宮無歲一頓,又想起什麼:「今夜不開宴,我們來送吃的。」

柳恨劍挑了挑眉,到底沒拆穿他的意圖,只側身讓開一條道,宮無歲一眼就看見立在房中沈奉君,他面前擺著個小香爐,香爐里還殘留著半張未曾燃盡的符籙。

沈奉君看著他進門,宮無歲擠眉弄眼地笑笑,頗有些諂媚的意思。

「既然稚君在,也省了一樁麻煩,明晚我和師弟就要啟程回仙陵,屆時會親自拜別芳首。」柳恨劍抱著手站在門邊,不冷不熱道。

宮無歲笑意僵在臉上,轉頭向沈奉君確認:「明天就走?」

沈奉君點了點頭。

待送飯的弟子出了房門,柳恨劍大發善心:「有什麼想說的悄悄話就趁著今晚說完,不要等明天人多的時候藕斷絲連丟人現眼。」

說完「啪」地一聲拉上了房門,獨留房中二人沉默相對。

宮無歲心中一酸:「為什麼這麼快急著趕回去?不能再多留兩天嗎?」

他只帶沈奉君逛過一次神花府,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沒來得及去,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反正文會武決都已經到尾聲,這幾日他不必陪著兄長應酬,就可以帶著沈奉君到處閒逛,一來可以賠罪,二來可以把兒時那些樂事樂景都和他分享一遍,沈奉君在仙陵天天只知道修煉,肯定沒有敞開玩過。

誰知還沒來得及提,沈奉君就要走了。

沈奉君公事公辦道:「掌門之命,不可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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