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姑娘太過緊張,她纖瘦的身軀僵硬得厲害,帝王骨節分明的大手按在她的脊背上,將她往懷裡帶,舌/尖一寸寸的往裡/探,汲取姑娘家唇齒間的芬芳,瞬間,帝王身上的龍涎香與姑娘身上淡淡的茉莉香纏在了一起。
帝王不給她一絲後退的機會,他幾乎將女子給困在了椅背上,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脊背,吻的動作越來越深。
謝姝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她越掙扎這人吻得越重,她清明的思緒逐漸變得迷糊起來,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眉眼緊緊的蹙著,清艷婉兮。
因為宮人們都在外面候著,御書房裡安靜的要命,但氣氛纏綿旖旎,等謝姝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帝王才大發慈悲的放開她,看著懷中容色艷若桃花、微微喘氣的女子,秦煜眉目緩和了不少,這讓他想到了上一世他們每次恩愛的時候,他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嗓音帶著一股慵懶,三分溫和:「謝姑娘,今日沁水閣的事,朕希望是最後一次。」
他是能縱容她,但她不能一直跟梁恆走得這麼近,以前也就罷了,現在她都是他的皇后了,還與梁恆走得這麼近,這點他如何也不能縱著她。
謝姝呼吸還有些喘,臉頰也紅得要命,有些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她極力平復著還有些急促的呼吸:「陛下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謝姑娘指的是什麼,朕聽不懂。」許是因為帝王這時候的心思都在懷中的女子身上,沒有明白女子究竟想問的是什麼,他笑意溫和:「這會兒不是在聊謝姑娘跟梁愛卿嗎?」
他還未說一句,她就迫不及待的轉移話題,難道她就這麼在乎梁恆,他說一句她就開始激動起來了,前世她跟梁恆可沒有什麼瓜葛,唯一的瓜葛還是前世梁恆在朝中很為她說話。
謝姝輕輕蹙了蹙眉,有些話此刻也忍不住了,他一口一個梁恆,她也惱了,一字一頓道:「陛下,臣女跟梁三公子之間清清白白,還望陛下莫要以己度人。」
之前每次都是他讓盛華公主找藉口來找她,然後他將她單獨留下的時候,還讓盛華公主在外面望風,整得她們像在偷情,而且今日她與梁恆見的這一面本來就是最後一面。
她與梁恆之間清清白白,她沒什麼可見不得人的。
「什麼是以己度人?」她生氣的樣子很生動,好過先前見到他時的緊張與僵硬,帝王鬆開攬她腰的手臂,給自己倒了杯茶。
謝姝眉眼還緊蹙著,嗓音除了溫柔,還帶了幾分嬌媚,她問帝王:「陛下難道不覺得臣女每次與你見面就像是在私會嗎?」
私會……
「朕有名分,如何能算是私會?」帝王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他是因為在意她所以才想見她,她難道不知,除了朝中大臣,尋常人想見他,難如登天:「欽天監跟禮部已經算好了日子,葭月初八是個良道幾日,還望謝姑娘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