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祿安被她打得臉頰腫脹泛紅,他看了一眼薛芝旁邊的羅定春,面色不改:「薛芝怎麼死的,你身邊那位不是十分清楚?你來問我做什麼?」
「不過我挺好奇。」
他低低一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今天莫名其妙將我綁來,是做什麼?替薛芝報仇?好像也輪不到你們吧?」
「哎喲……」倒在地上的同僚清醒了過來,他揉了揉太陽穴,打量著周圍的景色,一臉迷茫:「這是哪裡?」
他看到羅定春夫婦二人,驚訝道:「大人?」
又看到被綁得結實的元祿安,更顯錯愕:「這是……元家公子?」
羅定春沒有替他答疑解惑,招來侍從,將同僚帶走了。
薛芝看著同僚一瘸一拐的身影,眸色一深。
昨晚。
被鬼附身的同僚再度將酒杯送往嘴邊,倏忽,他抬眼看向羅定春,咧嘴詭異一笑,嘴角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你們夫妻倆啊……真是不讓人省心。」
羅定春目光沉沉看著他。
「你的咒語是有點兒用,但我想,我們並非要到這個地步,您說呢?羅大人?」
同僚放下酒杯,往後一靠,他打量著水榭的物件:「羅大人身居高位,一定懂趨利避害這個道理。」
「你想做什麼?」羅定春滿眼警惕。
「別緊張。」同僚朝對面的空座位抬抬下巴:「坐,咱們慢慢說。」
羅定春坐了下來,他平鋪直敘,開門見山:「你們在做什麼勾當?為何以女子為餌?那些頻繁慘死的女子,是你們做的吧?」
「她們只是螻蟻。」同僚神色淡淡:「主人是要完成豐功偉業的,怎麼會因為這幾個螻蟻而功虧一簣。」
「螻蟻?」羅定春面露嘲諷之意:「你曾經也是人吧?你的母親姐妹,家中的女眷,都是螻蟻?」
同僚聳聳肩:「如今我是鬼,你與我說這些,沒什麼意義。」
他看著羅定春,悠悠道:「我今晚來的目的,並非是要樹敵,而是想善意的勸一勸你們夫妻二人。」
「羅大人丰神俊朗,羅夫人也國色天香,怎麼會對死人的事這樣關注?私以為,這並不符合二人的身份。」
「一位是當朝重臣,一位是身份尊貴的郡主。」
他微微一笑,眼裡儘是輕蔑:「不過是死了幾個人而已,你們也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地查來查去吧?這樣恐怕有失身份。」
羅定春靜靜地看著他,沒有接話。
「好吧。」他笑笑:「我今天來的目的,是希望二位收手,莫要再介入了,安安心心地過自己的夫妻生活,不好嗎?」
「況且,大人您也不是剛升了首輔?我想,您應該也清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對吧?」
羅定春終於開口了:「你的來意,僅僅如此?」
「僅僅?」同僚搖搖頭:「你們二位的插手,讓我們這邊十分不好做。」
他看著羅定春,笑得意味深長:「如今朝中什麼情形,我想,大人也是清楚的吧?」
「上邊兒那位是什麼情況,您也應該十分瞭然。」
「如今這局面,可別什麼渾水都往裡面蹚,明哲保身,才是首要的。」
「如果不呢?」羅定春看著他:「是不是你們就要滅口?」
「這樣的事,你們做過也不止一回了吧?」
同僚做出誇張的表情,語調古怪滑稽:「這是什麼話?我們也只是派了一些人來,提醒提醒,勸導勸導,都是善意的,可並非是要害你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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