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
「昨天深夜,厲氏家族總部傳來消息,緊急情報,說厲老爺子病危,將厲閾野傳回去了,此刻,估計正在老爺子床前盡孝呢,他一時半會還真回不來。」
雲梔意走到夜淵對面的沙發落座。
「看來,你對厲家的事知道不少?」
夜淵的消息自然是靈通的。
頓了頓,他打趣道:「若是厲老爺子病情好轉還好,若是厲老爺子此次病重垂危,那厲氏財閥必將引起一場不小的波瀾。」
「喇叭花,你跟了厲閾野這麼久,該知道,我實話告訴你,厲氏家族複雜的程度遠遠超乎你的想像,他這次把你關起來派人盯著你,何嘗不是一種對你的保護?」
雲梔意越聽越迷糊。
壓根不懂夜淵的意思。
只見,夜淵繼續道:「厲閾野還有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妹妹,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若是倒霉讓他們抓住了把柄,你以為你還有什么小命?乖乖留在永利頓漫城堡,才能護你周全。」
雲梔意半信半疑。
不排除夜淵有恐嚇她的嫌疑。
畢竟。
夜淵和厲閾野是穿一條褲子的。
她只能表現得刀槍不入,毫無軟肋。
「夜先生,我和厲閾野頂多就是床伴關係,連談戀愛都算不上,我並不想牽扯進他複雜的家族裡,與他弟弟妹妹更是毫不相干,你也不要拿這些消息恐嚇我。」
「嘖。」夜淵放下手裡的雪茄。
語氣玩味道。
「不想牽扯進他複雜的家族裡?」
「那你不如跟了我,我的家族可比他簡單多了,沒有複雜的勾心鬥角,還能保你榮華富貴。」
「……不要臉!」
雲梔意氣紅了臉罵道:「我對細牙籤不感興趣!」
……
幾天後。
天空終於變得晴朗起來。
雲梔意走到奢華的建築外,看風景。
遠處的天空是那樣的湛藍,空氣是那樣清新。
才離開金市不到半個月,就仿佛已經離開了很久很久。
兩個女傭寸步不離,跟著她逛到花園處。
雲梔意頓住腳步:「聽說厲家總部出事了,厲閾野什麼時候回來?」
女傭並未回答,只是言語冷漠的提醒:「雲小姐,不該您管的事,最好少打聽。」
女傭油鹽不進。
看來想繼續從她們嘴裡套話,難了!
「算了,我也不難為你們……」雲梔意勾唇淺笑,「大不了我自己聯繫他。」
女傭:「……」
雲梔意意識到之前那一套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