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建造在島嶼下方還潛入海洋的建築。
島嶼周圍,是一望無際的海面,此刻已經冰封了。
天空還飄著細細的雪花。
這裡是愛琴海。
離厲閾野的風情島有多遠呢…
厲少席身上裹著男士長款厚外套,他受著傷,並不適合在外面久站,醫生說要靜養。
一旁的保鏢給他撐著傘,遮擋雪花。
他側過眸來,看向雲梔意。
「你就那麼恨我,恨到想讓我死麼?」
「……」呵。
雲梔意唇角勾起一抹嘲諷。
這還用問麼。
她對這個男人的恨意,還不夠明顯麼?
他對自己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想讓他死,過分麼。
一點也不過分。
她只恨。
只恨自己那晚上沒有一刀把他扎死…
他又問,「你覺得我髒?」
她笑著,眼底卻儘是諷刺,「難道你認為自己乾淨嗎?」
「……」
他沒說話。
覺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
大概是天太冷了,傷口受到了刺激。
第217章 厲閾野找她找瘋了…
Z國。
這是一幢閒情雅致,充滿復古氣息的宅院。
一個穿著雍容的貴婦人,被押到男人腳邊。
跪在地上。
「瀾夫人,厲少席呢?」
沙發上,厲閾野一身英倫風暗紋大衣,氣場冷冽,全身都透著寒冰氣息,聲音低沉,讓人發怵。
瀾夫人,正是厲少席的生母。
聽聞那道冷厲無比的聲音,她抬起頭,向沙發上的男人看去。
男人姿勢慵懶,坐在沙發上,氣質雍容華貴,五官俊美無儔,尊貴的身形透著些許疲憊。
這已經是雲梔意離開的第37天了。
從她在英國消失之後,厲閾野就沒睡好過一刻。
該炸的地方炸了。
該找的地方找了。
該抓的人也抓了。
英國和其餘各個地方突降暴雪,道路冰封,信號受阻,她完全消失了就跟不存在一樣。
「厲大少爺。」
瀾夫人溫和出聲。
「我自從生下少席之後,就徹底和厲家斷絕了往來,一個人住在Z國,很少回A市,少席前幾年偶爾來看我,最近幾年屬於一直不聯繫的狀態。」
瀾夫人是舞蹈演員,生的貌美,即使五十多歲了,氣質依然優雅。
她畢竟是厲老爺子曾經的女人。
如今,卻跪在厲閾野的面前。
她覺得沒有比這更恥辱的事了!
她當年生下厲少席之後,從未進過厲家的門,畢竟厲老爺子的身份…不是什么女人都能進門當太太的。
雖沒有進過厲家的門,可是厲閾野這張臉,她並不陌生。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