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我給你跪下成嗎?」
「……什麼?!」
呵…她沒聽錯吧!
「我給你跪下,別生氣了好嗎?」
「……龍少席,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一直都是你眼裡的瘋子,變態,不是嗎?」
「……」雲梔意沒說話了。
她攏著外套,走進了奢華的客廳。
男人追了進來。
竟是一個大力將她手腕拽住,徑直的摁在了沙發上。
雖然他的手被銬著。
可是卻很有力。
雲梔意被他推在沙發上坐著,臉蛋上寫滿了憤怒。
「你真放肆,當厲閾野是空氣嗎?」
他蹲在她的面前,微微抬起頭:「你那麼在乎他,那我呢?」
他扯開胸膛的衣衫,露出了那個醒目的傷疤。
他脖頸以下的肌膚很緊實,甚至還有流暢的肌肉線條,可是左邊的胸膛,有一道很顯眼的傷疤,那是她捅的。
雲梔意別開眼:「…你是在怪我?」
「我沒有資格怪你。」
雲梔意抿唇:「那你想和我聊什麼?如果是這件事,沒得聊的,少席,你若怪我,便一刀捅回來!」
「呵…」
*
深夜。
雲梔意洗了澡,給厲閾野打了個電話。
出發之前,她把厲閾野銬在了遊艇上。
也不知道他此刻怎樣了。
電話很快接通了。
聽筒里傳來男人暗沉的聲。
「老婆。」
「嗯,睡了嗎?」雲梔意坐在床上,趴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月色。
「還沒。」
厲閾野一個人來了尼古部落,周圍的幾個鎮,均屬於尼古部落,聽聞這裡的風土人情格外奇異特別。
此刻,他靠在越野車的椅背上,整個身形隱於漆黑的車內,透著一股沉沉的威嚴。
「想我麼?」
「想…」她趴在窗邊,一襲秀髮散落。
「那我們打個視頻。」
「嗯。」
電話掛斷。
很快男人打來了視頻,雲梔意點了接通。
厲閾野那邊很黑,他整張臉隱於黑暗之中,那雙鳳眸卻顯得格外的明亮。
「厲閾野,你那裡好黑,怎麼像是車上,你在哪兒?」
「在你心裡。」
「……」
他的聲音漸漸染上壓迫極強的氣息:「和姓龍的在一起還開心嗎?你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厲閾野,你又來…」
「怎麼,我問錯了麼?」他恨不得隔著屏幕,一把將她抓進懷裡,用力揉捏。
「雲梔意,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