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蔓接著道,「那你呢?」
其實本質上來說,雲梔意已經辦過婚禮了,在厲家舉行的,婚禮很隆重,她和厲閾野只剩一張結婚證沒有領。
沒等到回復,香蔓接著問,「你們寶寶都那麼大了,可別想著在分開了呀,寶寶需要父母,而且,你和厲爺很合適。」
「他的愛,很拿得出手了。」
香蔓是這樣勸說的。
這一回,雲梔意沒有迴避了。
半晌,她淡淡地應道,嗯。」
「等他恢復記憶了,我在和他商量領證的事。」
其實。
她更想,他恢復記憶了,主動帶她去。
香蔓明天訂婚,緊接著,下個月舉行婚禮。
婚禮結束,就該是蜜月旅行了吧?
「有沒有商量過去哪度蜜月?」
香蔓笑了笑,回憶道,「不如……就讓夜淵定一張歐斯特家族的遊輪票,看一場浪漫的海景。」
「不錯,很有新意。」
當初在峇里島逃跑。
結了婚,反而又回到那歐家的遊輪了。
雲梔意打趣地說,「要不要叫歐宴幫你放一場煙花和孔明燈呀?」
「也不是不行。」
香蔓從美容床起身,走到窗戶邊,拉開白紗簾,「你領證的時候記得知會我一聲。」
「嗯。」
……
電話掛斷。
雲梔意坐在梳妝檯前,打開一個禮物盒子。
這是她給香蔓準備的新婚禮物,一串珍珠項鍊、一條手鍊,天然海水珍珠很圓潤,皮光很亮,白里透粉,看了看後,珠寶盒收好。
門外傳來腳步聲,房門開了。
厲閾野邁步走進來。
雲梔意透過眼前的鏡子看他,一雙遒勁有力的腿頓住,名貴西褲一絲不苟。
「厲閾野,夜淵訂婚了,你給他送什麼?」
她很想知道。
厲閾野俯下身來,雙臂撐在她坐的椅子兩邊,薄唇從而後貼近。
「一座娛樂城。」
那可不是一般的娛樂城,在A市十分頂級,排名數一數二。
厲閾野向來豪氣,她愣了下,疑惑,「為什麼是娛樂城?」
「他不是喜歡孩子麼。生個足球隊最好了,不愁玩的。」
雲梔意被逗笑了,「你想得真長遠。」
不愧是好兄弟,鐵打不散。
他的唇往上移,抵在她秀髮上,「來不來。」
「來什麼。」
「做?」
「不做。」她紅了紅臉,「明天香蔓和夜淵訂婚,你想讓我起不來啊。」
這話是不是在說,等他們訂婚宴結束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