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親愛的。」
女人陪著演戲，立即朝男人貼過去。
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兩人有演戲的成分。
厲書涵氣紅了眼，片刻，她走上前去站在男人面前，攔住了正欲離開的男人去路，「你是不是恨我？」
「……」
「其實你不該恨我。你是在厲家長大的人，吃的穿的用的，這輩子都還不起我父親的養育之恩，要不是你惦記我大嫂，我哥怎麼會吃醋想殺了你。如果不是我，或許你已經死了。」
當初的事情，龍少席本不想再提。
可是好像每一次，都在他剛巧忘卻時，有人來舊事重提。
他乾脆懶懶往沙發靠住，還不忘示意與那個叫易媛的美女演戲，旋即啟唇沉沉地道。
「厲書涵。」
「不是我不敢動你，我只是念在，厲父的恩情……否則，就是把你五馬分屍都是輕的。」
「還有……如今，小雲和你哥哥感情很好，我真心希望她幸福。」
每一個字，聲音都不大，甚至有點玩味的成分。
可是他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字字珠璣，「我只是，心情好了才懶得報復你……」
厲書涵是氣紅了眼。
她承認自己有錯。
但是。
她不是改了嗎？
如今，大老遠跑來找他，他卻不領半分的情。
也不知道上哪找來一個女人。
這樣的女人，哪裡比得過她？
還有，她實在不明白，雲梔意和龍少席曾經發生了什麼，她問，「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她……」
「你不需要明白。」
龍少席目光懶懶朝她瞥去，故意道，「還有，我不是個專情的人，我現在的新歡不錯。」
「……」
死渣男。
厲書涵是真真切切地看到，龍少席的手摟在那個女人的腰上。
她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指著龍少席，「把你身旁的女人趕出去。」
他就不應該摟著這個小白花。
「小涵！」
伊川澤覺得自己頭頂綠帽兩米高了。
從未如此的屈辱過。
他的老婆，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上演愛而不得的深情戲碼。
「厲書涵。」
伊川澤再也沒有心情喝酒，站起身強行將她拽走，「我們回家。」
……
包廂安靜下來。
龍少席鬆開身旁的女人，丟給她一張巨額支票，「自己打車回去。」
說完，又補充一句，「小心，別讓人瞧見你是一個人。」
「謝謝龍少。」
女人拿著支票離開了。
龍少席站在鏡子前洗手，他洗了很久很久。
隨後，抬眸盯著鏡子看了兩秒。
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像，只要他還活著，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