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着我姓余么?我觉得姓殷不好起名字啊。”余鹤认真问道。
“你不是姓姚么?”
一道落雷劈下,给余鹤劈了个外焦里嫩。
结果辛辛苦苦养个孩子,到头来还得和别人姓是么?!
“我,口误,对,姓姚。”余鹤擦着冷汗道。
“可以啊。”
本来就是随口开个玩笑,结果殷池雪却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只要你喜欢,跟谁姓都可以,反正都是我们家的人。”
“我们家的人”可能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胜过一万句“我爱你”。
真爱就是要写到我家户口本上。
“我想的是,Ω就叫瑶也,α就叫温纶,怎么样。”
“可以啊,不过听说孩子起贱名好养活,还是叫铁牛铁柱之类的吧。”余鹤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是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
“闭嘴,睡觉。”殷池雪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嘴。
余鹤笑了笑,伸手更加用力地搂住殷池雪的腰。
庭院里的黄桷兰散发出甜蜜蜜的香味,透过薄纱窗飘进房间里,包裹起已经熟睡的二人。
如果可以,余鹤更希望孩子叫思雪,很简单的名字,甚至有些俗气,但其中全是自己对殷池雪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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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请什么假,大一就开始请假,以后不得直接旷课?”
余鹤一大早来到学院找辅导员签假条,还是上次那个来交学分认证表时对自己极尽讽刺的老师,这一次也一样。
“结婚。”余鹤冷着张脸,将请假条推过去。
“你说你这孩子,我是真的服了你了,把我们学院的名声败坏了不说,张口闭口都是谎话,我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真话么?”
“有必要这么讽刺人么?”余鹤烦的不行,张口回怼道,“让你签就签了呗,问这么多。”
“我问这么多?我是为了你们负责好吧!万一你们在外面出点事这个责任谁来担!亏你还是大学生,大学生就这个素质?你什么态度!”
余鹤深吸一口气,尽量摆出笑脸:“老师,因为我下个月初九要结婚,这几天要忙着看场地买东西,很忙,所以,您就批准呗。”
辅导员气汹汹一把拽过请假条,瞥了眼,在请假理由一栏中确实写的是“结婚”。
“想让我签名是吧。”辅导员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余鹤点点头。
“那行,让你结婚对象或者你父母过来,我倒要亲自问问,法定婚龄都不到,你结什么婚呢?”
余鹤其实是真的想给这秃头辅导员留点面子,便道: